2)9.风流(1)_忠义侯天生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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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三竿才起,在院子里练剑的李砚一听见有动静,就跑进去伺候他穿衣裳。

  陈恨是裹着被子坐起来的,他一掀开被子,李砚就帮他把衣裳套上。衣裳又是架在灶边烤暖了的。

  这伺候周全得,几乎教陈恨以为,自己也是一位流落民间的尊贵皇子。

  他当然不会是尊贵皇子,所以他后来又觉得李砚——反过来把自己当孩子养。

  好诡异的念头。

  ……

  养居殿。

  陈恨低头,摆弄他的衣带,弄好了衣带,又双手揽着他的腰,将腰带从他身后绕了一圈。

  他跑到他身后去,将腰带弄得更平整些。

  站在李砚身后,陈恨才敢抬头看他,心道一直没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砚就长得比他高了。

  也就是一个额头的差距。陈恨闷闷地想,自己把头发束高些,说不定也就追上他了。

  不知不觉的,李砚这个少年人就长成男人了,他还以为这个人永远都是少年郎呢。

  呸,这狗屁不通的煽情。

  陈恨一抬手,将李砚散下来的头发握在了手里。心道这人的脖子有点暖和,又道这人的耳朵怎么冻红了。

  尚是清晨,眼前人又是心上人,李砚旖念颇多,像丛生杂草,又像蚕茧似的,把他整个人裹在其中,是什么剑术都解不开的招式。

  陈恨,陈离亭,忠义侯。

  李砚闭上眼,并不再看他,任由他摆弄自己的头发。陈恨的手凉些,指缝贴着,由发根顺到发梢。一举一动,李砚虽闭了眼,却仍能清楚察觉。

  他很是不自在,不自觉便放任了思绪。

  陈恨的手凉,在榻上是不是仍是手凉?若是那时候,该不会也手凉了罢?他的手,搭在他的腰间么?或仍是插在发间?

  他的眼睛好看,是杏眼,像从前狩猎,在山林深处遇见的一只鹿。唇,他不经意间蹭到过,不过他想正经吻起来恐怕还不错。

  他这个人,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好像又有一点傲骨。就是不知道他这通身傲骨在榻上软不软?又有多软?

  李砚回神,发觉想得过分了,才要念两句静心咒,陈恨便凑了过来。

  “皇爷,上回西北送上来的驼骨簪子呢?”

  李砚垂眸,定了定神,淡淡道:“年前你把它弄得缺了个角,随手就塞到外边花瓶里了。”

  陈恨自个儿都忘记这回事了,干笑两声便不再说话。

  李砚今日去镇远府,陈恨为了任务也跟着他去了。

  镇远府的老将军与将军夫人年纪大了,若是在镇远府动手动脚,恐教他们多想。但是在马车上还是有机会的。

  为了获得一亲皇爷芳泽的机会,今日出门,陈恨很“不巧”地忘记带上皇爷的手炉了。

  忘记拿手炉的陈恨“诚惶诚恐”地向皇爷请罪:“哎哟喂!臣真是罪该万死,臣忘了带上皇爷的手炉了。”

  李砚只觉得他好笑,稍低头敛了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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