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
折腾来折腾去，只有一种结果，大家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这种形势就类似于现代社会的核武器威慑，只能是大家都不动用，一旦动用，开了这个口子的话，无异于自掘坟墓、同归于尽。“老婆子，教主的心意已决，只要匈奴在事成之后不来犯我国土，便不算违背我白莲教的规矩，咱们只是和匈奴互相合作，暂时共事而已，事成之后，渭泾分明，大家各过各的日子。”
“教主，你这么做，灵儿呢？若是匈奴可汗事成之后反悔，你真的去跟匈奴王室换命，灵儿咋办？”
行！
你韩越可以不惜命，你的女儿也不在乎了？
龙婆死死盯着韩越，希望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时间给人的变化太大了，现在的韩越，早已经不是当年自己认识的韩越。
为了所谓的仇恨和大业，你难道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准备放弃么？
韩越面色如常，转过身去，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绝决之意。
“若是真的走到哪一步，灵儿就拜托二老照顾了，我身为韩家现在仅存的男丁，光复韩家的责任不能忘，如果我只是一个废物，还则罢了，但既然有能力，岂能置身事外？”
“教主，你是知道的，韩家和上官家，跟大唐王室的恩恩怨怨，与我东方家一样，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为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当真值得么？”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意已决。”
“哎！”
龙婆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见自家夫人离去，蛇爷拿起桌上的契约，递给韩越。
韩越接过契约，放入怀中。
“蛇爷，难为你了。”
“行了，咱俩就不用客套了，我老头子就一句话，如果你真要走到哪一步，我舍了这条老命，也会护灵儿周全的。”
“多谢蛇爷，若是没有您二老，灵儿我还真是放心不下。”
“教主，这件事暂且不说，你有把握对付大唐王室的一品高手？据我所知，大唐王室中，一品高手少说都有两位，一个是上官成业，一个在皇宫之中，不清楚具体名字，只知道此人以前似乎是一位皇子。”
“这点蛇爷不用操心，再有些时间，我便能对付其中一位，另一位自然会有人对付的。”
“有人对付？你可不要诓骗我老头子。”
“看蛇爷你说的，我韩越难道是这种小人吗？”
“哈哈哈哈哈！你难道想当君子？”
“小人我不当，君子我也不当，我要当的，是这天下的王！”
出了屋子，龙婆走到圣女的门前。
为了不吵醒灵儿睡觉，进门龙婆都是小心翼翼的。
可惜的是，圣女不仅修行的天赋极高，灵感也是异常敏锐。
龙婆一进屋子，圣女就醒了。
整个人缩在被窝里，侧着脑袋，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走进来的龙婆。
“龙奶奶，有什么事情吗？”
“嗨！老婆子我就不该进来，吵到你睡觉了吧？”
“没有，我也睡够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圣女坐起身来，伸了伸手仰着脸。
意思是我已经睡够了，精神十足。
早先的泪痕，此刻也已经消失殆尽，看不出来了。
龙婆轻笑一声，走到床边，将苍龙杵靠在床边上。
伸出苍老的手，握着灵儿白皙而又稚嫩的小手。
“灵儿，你爹爹做了一个坏决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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