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疯狂的笑:“我不会坐牢,要死,我们一起死。”
紧随,刀刺了下来。
白容容似乎是想凌迟她,毁了她的容貌,可见,心不死一般的黑。
只不过,席欢之的动作比她快,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握住高跟鞋,挡住了刺下来的刀。
而后借力用力,那高跟鞋,直接撞回白容容的鼻梁上,而水果刀似乎在她脸上划了一刀,瞬时见血。
趁起注意力放在自己脸上,席欢之用力推开她站起来,她只想跑出去,手刚搭在门把上,头发被拽住。
一个转圈,砰的一声,席欢之的头部撞到了墙壁上,霎时间,头嗡嗡作响,找不到东南西北。
她扶着墙,只觉得眼前一切成了虚影,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意识尽快清醒过来。
然而,这短短的时间已经够白容容趁虚而入,她把刀从高跟鞋里拔出来,面目狰狞不已:“去死吧!”
席欢之不想死。
上一次死亡,那种恐惧感都没有现在要来的强烈。
而陆让,就在两三百米远的休息间等着她。
如此相近。
她身影摇摇晃晃的往门那边走,然而,脚步一个趔趄,跪倒在地,回眸时,是拿着刀的白容容。
躲不掉了。
席欢之喉咙苦涩,下意识的闭上眼。
等了几秒,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随之而来,反而是一阵声响,清风掠过,紧随落入带着温热而熟悉的怀抱。
呼吸间,是熟悉的清冽的香气,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那股头失重的晕眩感散去不少,席欢之睁开眼,看到男人优美的脖颈,还有微凸的喉结。
然而,空气中的血腥味开始加重。
心咯噔的一下,席欢之从陆让的怀里退出来,她下意识的往陆让的后背看,只看到,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在后背靠近心脏的位置渲染开来。
白容容抽出来的水果刀血珠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霎时间,席欢之眼睛一红,眼睫颤动,几乎是呼吸不过来。
而白容容在见血之后,动作微微顿住,似乎有点反应过来。
“陆让。”席欢之声调有点哽咽。
陆让神情冷冽,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言,把看起来狼狈不已的席欢之又拥进怀里,问:“哪里受伤了?”
席欢之身上的那点伤算什么,软软的嗓音略带哭腔,“我,我们去医院。”她张了张嘴,喊:“来人啊!”
对于席欢之的紧张,陆让对自己受伤却丝毫不在乎,仿佛那一刀,根本不是刺在自己身上,他又问了一遍:“之之,告诉我,她伤你哪里了?”
“没,没伤哪里。”
陆让眸光从她脸上往下移,看到脖子上的掐痕,缓缓地,危险而又黑暗的气息在身上蔓延开来。
“乖,好好想想。”
席欢之眼睫上像沾了水珠,被他这么柔声一哄,下意识开口:“小,小腹。”说完,哭笑不得了,“别管我了,我们赶紧去医院。”
陆让揉了揉她的发,“不急,先把你的帐给讨回来。”他把席欢之推远了些,紧随,面向白容容。
目光一落,白容容身体一僵,手里的刀从手上掉落,发出哐当的清脆声响。紧随,脑子猛然发疼,她弯腰又把刀给捡了起来。
要杀了席欢之,她要杀了席欢之,跟她同归于尽。
然而,刀刚拿起来,眼前掠下黑影,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一脚踢飞出去,身子撞开厕所隔间的门。
浑身发疼时,喉咙被掐住。
白容容抬眸,入眼的男人,有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她认得,是陆家陆让,那个在医学界成就一段佳话的陆医生,然而,此时,他眸里,是浓郁化不开的黑,神情冰冷而危险,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让她心生恐惧:“恶,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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