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制。
席欢之软软哝哝的嗓音又传来,“不听话明天就不陪睡了。”
良久——
“恩。”
席欢之安下心,勾唇:“陆让,手。”
陆让把手递过去。
席欢之握住,跟着打了打哈欠:“晚安。”这手控的病时不时发作,握着美手睡觉,实在是美哉。
然后,等明天醒来,她再好好的跟陆让谈谈怎么跟李诗雅算账。
“晚安。”
陆让侧躺着,按他伤势情况来说,他本应该是趴着,这样才是最安全不会致使伤口恶化。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到浅浅平稳的呼吸声。
席欢之入睡快,她同样侧躺着,身子微微曲着,人娇娇小小,没占什么床位,而且,熟睡的人儿特别乖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背部的伤隐隐作疼,陆让甚不在意,他盯着席欢之的睡颜,许久才缓缓闭眼。
指针一圈一圈的走着。
过了两圈,术前打的那只抗生素的副作用来了。
头很疼。
像孙悟空那种敢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在带上紧箍咒,唐僧一念咒语,他便疼的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
眼下,陆让的情况,没啥差异。
淡淡的月亮从窗户照射进来,陆让脸色苍白不已,身体略略紧绷,但是他仍保持着一个纹风不动。
陆让所经历过的疼痛是此时此刻的千倍万倍。那些孤独漫长的岁月里,都是他一个人隐忍过来的。
大抵是病房里的冷气开的较低,席欢之睡梦中觉得有些冷,人没醒,不过身体下意识反应的靠着热源过去,她钻进陆让怀里,睡得很香。
“陆让···”
席欢之无意识的囔囔。
她梦见陆让了。
而梦里的陆让很坏。
陆让倏地睁眼,呼吸里,那股馨香传来,脑子里那股疼意似乎减了不少。他环住席欢之的腰,香香软软的人儿就在怀里,难以克制的亲亲她的眼睛,而后才心满意足的再合上眼。
一觉睡到天亮。
席欢之睁开眼时,病房里的光线已经稍有些刺眼,发现自己躺的位置,不禁有点发窘,她睡着睡着就差没黏陆让身上了,想起昨晚说的话,不免有点心虚。
而陆让睡得还很沉,他眼睫翘长的让席欢之有点羡慕,抬手轻轻描绘精致的轮廓,忍不住偷亲一口,懒够床了才轻手轻脚的起来。
早上八点,席欢之漱完口洗完脸,寻思着打电话让阿柴带早餐过来,她刚掏出手机,电话先响了。
来电的不是别人,而是陆望京。
“我们谈谈。”电话接通,陆望京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就在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席欢之接到他电话时,神色根本没任何变化,声音冷淡不已:“看来李诗雅是收到法院的传票了。”
陆望京沉默。
看来是猜对了,而李诗雅必不可免要去警局接受调查,蒋千川办事效率还挺快的。
“不过这一大早的我还真没时间跟你谈。”席欢之语调懒洋洋的,她还在想让阿柴给陆让带什么早餐,
“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我不会善罢甘休,言尽于此,挂了。”
“等——”
嘟嘟嘟的,陆望京只听到一阵挂断声,他沉着脸,又拨回去,态度没有一开始那么直接强硬:
“谈谈吧,实话告诉你,为了她,我也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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