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做一个涮菜的，伺候皇帝陛下和皇后皇妃吃饭。
琪琳第一个反应过来，吞吞吐吐地说：“蕾娜，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不等蕾娜表态，舞照已经下意识地应道：“多谢皇妃殿下垂怜，只不过，此乃臣的本分，下臣做这些，只有欣喜，毫无怨言。”
蕾娜大大咧咧地道：“就是，舞照整天闲得慌，都开始看你们那什么网络小说了。”
“网络小说啊？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怀念。”瑞萌萌接过话茬，“要不然我也开个马甲，去阅文上面写一本小说试试水。”
“好啊！”蕾娜马上就很兴奋，嘴里的肉片还没有吞下去，口齿不清地说，“辣就写……霸照王姨爱让我。”
“霸道皇帝爱上我？”李菲菲忍不住皱眉，“一听就是小白文，这都多少年前的套路了，已经过时了。”
“那就写虚空之主！”蕾娜仍然很兴奋。
“虚空的问题，我们自己都解释不清。”这次是琪琳在吐槽。
“那就深渊凝视！”
“写那种东西，你看了不怕掉san吗？”
……四个女人聊着那些有谱的或者没谱的东西，一时间脑洞大开，房间里又弥漫起了欢乐的气氛。
舞照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神级服务员，她涮菜的手法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学得很快，短短几分钟内就掌握了食材最佳的火候、温度等等。
配合每个人不同的口味，她还可以分别挑选食材、依据不同的偏好来掌握火候。比如说……李菲菲喜欢吃比较嫩的牛肉，也就是偏生一些，而琪琳就倾向于偏熟一些。
蕾娜是肉食系，不爱吃蔬菜，而瑞萌萌则荤素不忌，偏好方面则是比较喜欢吃鸡。
看到她们这样其乐融融的样子，舞照一脸姨母笑，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和欣慰。
作为神，瑞萌萌和蕾娜、琪琳那是相当地能吃，只有李菲菲胃口小一些。
于是她们四个一直吃到午夜，最后在火锅店老板的微笑目送下勾肩搭背，走向依旧繁华的街道。
蕾娜打了一个饱嗝……麻辣牛肉味的。
“接下来去干嘛呀，要不要喝点小酒？”
对于蕾娜的提议，李菲菲显然是有些意动，但琪琳皱了皱眉，说道：“我想休息了。”
作为神河狙击神，琪琳不会轻易地感到疲劳，但她实在不喜欢酒吧那种嘈杂的环境。
瑞萌萌看了看时间，也表示拒绝：“娜姐，我得回一趟NERV，之前跟手下那帮人约好了，今天下午要开个会。”
没错，现在华夏这边是午夜，换算到美帝时间，正好中午。
蕾娜作为烈阳文明的主神，在这一点上倒是没有勉强瑞萌萌，很大方地放人了。
虽说开会这种形式，看起来很没有效率——天使们借助神圣凯莎的知识宝库进行决策，有什么命令、通知，也大多是基于暗通讯远程发布，这样一来就节省了时间，大大降低了工作和交流的冗余度。
然而，开会是一种传统，即便是不弱于天使文明的烈阳，至今仍然有大朝会、小朝会，各种开会。
所以蕾娜很能理解瑞萌萌作为NERV总司令要履行一些必要的程序，她亦是很支持NERV这个恶魔文明里的小朝廷。
因为NERV的势力越大，就越能变相地削弱莫甘娜对地球的影响力呀。
“那我和菲菲继续找地方喝一摊。”
琪琳点点头：“我先回家去。”
四人分作三路，先后从这个街道消失了。
瑞萌萌出现在NERV总部大楼第37层，自顾自地换上了NERV最新怀旧款制服，来到长长的会议桌前，坐在司令的位置上。
然后戴上墨镜和一对白手套，胳膊肘架在桌面上，双手十指交握托住下巴。
“要开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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