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为什么我捕捉不到一丝痕迹？”
瑞萌萌看了她一眼，收回了大剑：“这是以太之门。”
“以太？”
天使彦在前面就听瑞萌萌提到这个词汇，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和虫洞搬运类似的技术，但更高级，更强大。”击败了天使彦之后，瑞萌萌也放松下来，“看起来毫无痕迹，是因为以太之门的运用的时候，本就毫无痕迹，以太就是空间，空间就是以太。”
天使彦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明白。”
“我也没想着你能明白。”
“你”
天使彦叹了口气，很无语地放下了烈焰之剑。
她知道自己是真正地败给了瑞萌萌，从各个方面。不论是对空间技术的娴熟运用，还是对普通人类常怀悲悯，瑞萌萌毫无疑问是恶魔中的恶魔。
天使彦有理由相信，若是给瑞萌萌足够的时间，她势必能够建立比莫甘娜更庞大的势力，因为莫甘娜依靠的是自己过人的魅力，作为女王君临天下，但瑞萌萌混迹于普通人中间，发自内心地保护弱者，更容易令人亲近，她没有高高在上，却善于蛊惑人心，一旦她登高一呼，势必万人响应。
瑞萌萌的魔道，是一条不同于天使，也不同于现有恶魔的道路。虽说已知宇宙发展到造神时代后，族群中的人口数量愈来愈少，资源越来越向少数人集中，但天使彦隐隐感到这样的时代其实没有未来。
也许瑞萌萌……能够开辟另一种未来。
瑞萌萌也松了口气，心道花了这么大力气，开发了这么多自创的招式，终于打败你这个小碧池了。
她的心里美滋滋的，很有成就感。
“你走吧，顺便帮我转告小伦，我还会再来找他的，到时候，我带他回地球。”
“什么？”
天使彦一脸惊讶。
瑞萌萌好不容易打败了自己，却又要放自己走？
她到底想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我说过，会打败你，然后征服你，现在打败你这一步我已经做到，至于征服你么……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性趣了，谁爱征服谁征服，反正我不想征服你了。”
听到瑞萌萌的话，天使彦蓦地想起刚才瑞萌萌说，看错了自己，自己不配做她的女人……
回想起来，自己是代表正义和美好的天使，而对方则是个自甘堕落的恶魔，然而事情却发展到如今这般境地。
这可真是……太讽刺了。
输给瑞萌萌，让天使彦的内心倍感苦涩。
如果自己无法审判瑞萌萌，是不是意味着天使也无法审判恶魔？
瑞萌萌见天使彦眉头紧锁，又开始害怕自己是不是一下子把她的自信和骄傲都打没了，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就开始跟天使彦剧透：“虽然你这次败了，但其实对你还是很有好处的。”
天使彦苦笑：“这话可是很难让人高兴。怎么……要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教我做人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情报。神圣凯莎否定虚空，否定终极恐惧，你是很清楚的，但你肯定不知道，神圣凯莎在你的体内安装了次生物引擎。”
“什么？”天使彦惊呆了，“次生物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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