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承认，却也不敢撒谎，一时间僵在原地，呆若木鸡。
瑞萌萌叹了口气：“怪不得她们一个个累成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克拉克肯特。”
“女神……我……我……”肯特想要说点什么，但拙于言辞的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什么都不用说了，等你参加完新人的训练再来找我吧，那个时候我会兑现我的承诺，带你去各地历练一番。”
瑞萌萌重新戴上墨镜和鸭舌帽，准备离开。
“稍后会有人来接你，我走了。”
瑞萌萌没有再耽搁，转身一步跨出去，就来到酒店大门外，看到天使彦靠在qq飞车旁边，正在等她。
“情况怎么样，你选中的‘超人’有没有完成你下达的任务？”天使彦并不掌握nerv谍报部的情报，因此还在询问瑞萌萌那个奇怪任务的事情。
三天花光一百万刀，而且不能留下任何资产，瑞萌萌这任务也是有够奇葩的。
谁知瑞萌萌灰头丧气地道：“麻绳提豆腐，别提了。”
她打开qq飞车的车门，坐了进去，天使彦也坐进来，一脸好奇：“他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失望？”
“他在夜总会玩了一夜，然后和几个女人在这家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打炮打了两天两夜……真是太让人无语了。”
瑞萌萌一边吐槽一边往qq飞车里输入新的坐标，等到她和天使彦飞出这座城市的时候，也把克拉克肯特的糗事讲完了。
天使彦此刻反而有了胜利的表情，双臂抱胸说道：“这就是堕落啊。”
“这叫发泄兽欲。”
瑞萌萌黑着脸，难掩失望。
“说起来，你究竟是失望呢，还是嫉妒他、羡慕他呢？”天使彦狡黠一笑，“你这段时间忽然这么文质彬彬的，让我有点不习惯啊。”
见天使彦主动调|戏自己，瑞萌萌摘下墨镜，挪动屁股往天使彦这边靠了靠，嘿嘿一笑：“你这个小天使，难道思春了？你是在求鞭挞吗，要不要本女神来满足你。”
天使彦白了瑞萌萌一眼：“我鞭挞你还差不多。”
听了天使彦的话，瑞萌萌瞬间一脸严肃，紧皱双眉，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抉择。
天使彦看到她这幅样子，轻声嗤笑：“别装了，又有什么坏点子，赶紧说出来吧。就你这智商，还想套路本天使吗？”
瑞萌萌一只手摸着下巴说道：“我是觉得……你鞭挞我也是可以的，如果这样能够让让你开心的话，为了你……我愿意承受这份羞辱。”
天使彦哑然失笑，内心却复起波澜。
这段时间，她跟着瑞萌萌巡游各地，两人虽是朝夕相处，瑞萌萌却一直对她守之以礼，让天使彦很不习惯。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寂寞了，但心底却在隐隐期待瑞萌萌能够更主动一些……那晚吃火锅之前，瑞萌萌曾直言自己越来越喜欢天使彦，对天使彦来说同样如此，在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把瑞萌萌当做一个小孩儿，而是渐渐地将其视为一个能够在各方面与自己平等对话的女神。
在天使彦看来，统治北美大陆的自由女神比一年前那个稚嫩的超级战士更有吸引力，现在的瑞萌萌……如果不考虑性别的话，的确是她喜欢的类型。
只不过……她和瑞萌萌之间的这种关系，究竟算是什么呢？
是敌人？竞争对手？朋友？
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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