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军团每一名天使战士的名字。
“天使泠鸢、雀蜂、、画眉、鹩、鹦、夜莺七个人的尸体还在吗？”
鹤熙精确地叫出了那七名战死的天使的名字。
“属下无能，只抢回了泠鸢、鹩、夜莺三人的尸体。”
“好好安葬吧，没有尸体就立衣冠冢。”
鹤熙眉眼间始现疲惫之色，或许是天使战士的阵亡，令她感到心情沉重。
稍后，瑞萌萌和蕾娜一起回到了王宫中的临时住处。
蕾娜就像是个贪吃的馋鬼，又赖在瑞萌萌的房间里不走，最后故技重施，用东皇钟屏蔽了周围的监测，骑在瑞萌萌身上肆意尽欢，扬言说“把未来的恶魔之王骑在胯下”。
然而，今夜的鹤熙并没有试图窥视蕾娜究竟在做什么。
鹤熙一个人悄悄来到王宫后花园的墓地，轻轻抚过一座座的墓碑。
每一座墓碑，就是一名战死的天使战士，这片墓园占地并不算十分广大，但鹤熙每每想起她们，总是感到牺牲的人已经太多。
从天宫秩序的崩塌开始，不论是凯莎与凉冰这对姐妹的争斗，还是凯莎独大之后，小天使们为了践行正义虽死不辞……
天使们已经流了太多的血。
“真希望她们俩能成功啊。”
鹤熙想起天使彦和瑞萌萌，心头的希望冉冉升起。
如果彦和瑞萌萌的计划能够得到完美的执行，最起码女天使的内部不用再流血，凯莎和凉冰这对姐妹的理念之争仍会继续，但战争可以避免。
鹤熙仰望苍穹，看到皓月当空，分外明亮。
看到月亮，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太阳，想起那个如烈阳般的蕾娜。
光明、温暖、正直，这些都是蕾娜身上的优秀品质，作为蕾娜法理意义上的母亲，鹤熙由衷地感到欣慰。
与太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月亮。
月光苍白，不如阳光那样明亮，但苍白的月光，却能驱散太阳落山后的黑暗。
月光亦不够温暖，甚至是有些冰冷，但冰冷的月光，同样给身处黑暗之中的人们一线光明。
蕾娜像是太阳一般耀眼，瑞萌萌则如月，她们两人一正一反，阴阳相济，在一起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瑞萌萌的出身毕竟太差。
据天使彦所说，瑞萌萌之前只是地球上某个村庄的农家少女，平凡到卑微的那种。
加入地球超神学院给了瑞萌萌第一次阶层上升的机会，加入恶魔军团给了瑞萌萌第二次腾飞的机会。
现在瑞萌萌倘若是以恶魔文明少主的身份与蕾娜这个烈阳文明主神联姻，从大橘上来看是没什么问题，可就怕烈阳那群老古董拿什么烂谷子陈芝麻的理由叨叨事儿，给她们俩使绊子。
……不行，得再给瑞萌萌这个小家伙加个筹码。
鹤熙暗暗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瑞萌萌和蕾娜一起来养神阁拜会鹤熙。
“今天除了向女王问安，还有个请求就是希望女王重新开放虚空知识的图书馆。”
鹤熙在王座上咯咯笑道：“向我请安什么的不重要，我看这个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
瑞萌萌老脸一红，微微一笑：“女王明鉴。”
鹤熙笑完了之后，忽然向前探出身体，一脸兴奋地道：“你既然这么爱学习，不如拜我为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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