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多谢老师。”
瑞萌萌道谢之后，想起蕾娜在原作中经常被饕餮针对，便说道：“老师，娜姐那边，还得再麻烦您一次……”
在她们来天使星云之前，天使彦就给瑞萌萌和蕾娜做过简易的保护程序，现在鹤熙给瑞萌萌的保护程序升级了，瑞萌萌自然不会忘了蕾娜。
不料瑞萌萌话还没说完，鹤熙就“嗯”了声，说已经帮蕾娜设定过了。
不仅如此，鹤熙还调侃瑞萌萌道：“我在天庭的外面，听说‘死告天使’深居简出，除了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见不着天使雯的人。你是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蕾娜身上了吗？”
瑞萌萌的一颗小心脏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听鹤熙这口气，好像知道自己和蕾娜的事儿？
“这个……娜姐她比较粘人，经常让我烧菜给她吃。”
瑞萌萌想来想去，选了一个比较折中的说法。
她总不能告诉鹤熙，蕾娜最近这两个月变成了一个痴女，天天骑在自己身上吧？
这话说出去，她糖糖超神王，多没面子啊！
似乎是觉察到瑞萌萌还藏着不少事，鹤熙饶有兴致地问：“只是烧菜吗？我听彦说，你的性取向有点与众不同，莫非你和蕾娜……是那种关系？”
瑞萌萌老脸一红。
鹤熙眉眼间掠过一丝喜悦，捂着嘴笑了：“看来是我猜对了呢。蕾娜的身材那么好，在床上一定很美味吧？”
瑞萌萌的脸更红了，她从未想过鹤熙会当面提起这种事！
鹤熙老师也太不走寻常路了，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呢？
若对面坐着的是天使追，甚至天使彦，瑞萌萌都能想办法反调戏回去，但那可是三万岁的天基王啊！
瑞萌萌难不成要像调戏凉冰那样，去调戏鹤熙吗？
这是大不敬！
平心而论，瑞萌萌对鹤熙一直执弟子礼，在心里把对方当初长辈和忘年交，除了鹤熙光着身子在温泉里站起来那一波，瑞萌萌从未往女女之事那方面去想。
此刻鹤熙偏偏拿女女之事来调侃瑞萌萌，就让人很难受了。
无奈之下，瑞萌萌只得顾左右而言他：“弟子明天就要回地球了，地球那边有莫甘娜女王，请问老师是否要带话给她？”
鹤熙不由想起当年和凉冰并肩作战的时光，渐渐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凉冰与凯莎不合，分道扬镳的前前后后，鹤熙都知道，但有些细节，不是很清楚。
但她暗中观察多年，发现凉冰改名莫甘娜后，一直未涉足虚空领域的研究，结果凉冰的继承人还要跑到天使星云来学习虚空的技术。
这很不正常。
鹤熙说道：“萌萌，你既然被凉冰立为恶魔文明的储君，那你可知道，这一万多年来，她为何不去和卡尔一起研究虚空，反而孤军作战？我可是记得，当年她研究终极恐惧的时候，一度走在了卡尔的前面。”
鹤熙说的是莫甘娜一个人带着恶魔军团跟天使文明硬刚的事儿。
表面上看，天使与恶魔是不死不休的仇家，但二者并非旗鼓相当，而是恶魔屡败屡战，兵力越打越少，若不是在第五次战争中借用了卡尔的力量，莫甘娜估计又要被凯莎按在地上摩擦了。
瑞萌萌脸色沉了下来：“因为凉冰的数据库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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