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缓缓摇了摇头。
看对面，感觉事情很难善了啊，还是低调一点。
“好吧。”
梦汐耸了耸肩，开始向瑞萌萌说道：“啊……尊敬的、自由女神，我今天呢，是来向贵方道歉的，请宽恕我的唐突和冒昧。”
梦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支支吾吾，显然是付出了极大的勇气。
萧羽紧跟在梦汐的后面说道：“李菲菲小姐，请你原谅。”
既然道歉，干脆把瑞萌萌和李菲菲的一起补上，省得瑞萌萌再小题大做。
瑞萌萌听完之后，一下子愣住了。
天使都是骄傲的，尤其是梦汐和萧羽这种年龄超过一万岁的天使，讲究更多。
瑞萌萌知道自己以恶魔阵营少主的身份，无法让梦汐和萧羽低头，在数日前发生冲突的时候，就做好了跟她们俩不再有什么来往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塔喵的竟然真来道歉了！
“嗯……知道了。”
尽管内心惊讶，瑞萌萌还得保持淡定，毕竟这会儿正在玩cosplay装逼呢，可不能笑场。
梦汐很想大声质问瑞萌萌，哪有主人坐着，让客人站着的道理，但是一看瑞萌萌、蕾娜、李菲菲三个人的姿势，心里有些犯怵。
一个瑞萌萌她尚且搞不定，再加上一个曙光女神蕾娜，自己和萧羽就更弱势了，更何况蕾娜还是天使。
还是萧羽发现气氛不对，直接说道：“那么，告辞了。”
“告辞！”
梦汐亦不再纠结，很快就和萧羽一起重新进了电梯。
等到梦汐和萧羽两个人离开，瑞萌、蕾娜两人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
“呼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
“爽快！”李菲菲摘下墨镜，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只有琪琳一脸懵逼地盯着瑞萌萌问：“怎么了，刚才那两个天使为什么要道歉？”
瑞萌萌笑了一会儿，把墨镜和手套都摘下来，站起来抱着琪琳说道：“这个我们有时间慢慢聊，先到外面去逛逛吧。”
说罢，瑞萌萌抓紧了琪琳的手。
“传送符，哥大网球场。”
两人的身影瞬间从nerv总部消失，出现在曼哈顿岛内哥伦比亚大学。
这是一处网球场的边缘，铁丝网内仍有年轻人在打网球，瑞萌萌和琪琳传送的位置，则是在路边草地的长椅旁边。
“这是哪里？”琪琳睁大眼睛问道。
她已经分辨出这里很像是一个学校，或者更精确一点，是一个大学，但纽约的大学不少，琪琳也没来过，当然搞不清楚。
“这是哥大啊。”
瑞萌萌拉着琪琳坐了下来。
“哥大？来哥大做什么？”
“三年前，华夏富豪刘强西在这里认识了奶茶妹张泽天，两年前，华人歌手王立红在这里认识了他的妻子李靓雷。简单地说，这里是一个充满了美妙的邂逅的地方。”
听到瑞萌萌的提醒，琪琳一下子想起来了。
刘强西、王力红跟他们女朋友的事情，当年还上了热搜呢。
“可是，我们又不是在这里认识的？”
如果要重温那场初识的话，是不是应该回太平洋那边的巨峡市比较好呢？
琪琳开始回忆两年前那个与饕餮战士鏖战的夜晚，旁边瑞萌萌忽然拍了拍脑袋：“哎呀，差点忘了变脸了。”
“无面者，发动！”
瑞萌萌的脸庞一瞬间变了模样，变得更加苍白瘦削一些，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再加上精心修饰的一字眉和淡淡的烟熏妆，更让她有种令人心悸的冷艳气质。
除了容貌上的少许变化，瑞萌萌原本栗色的双瞳变成了一金一蓝，妥妥的金银妖瞳。
这正是她在天使星云的另一张脸“天使雯”。
ps-1感谢书友无稽剑圣、殇王神的赏金
ps-2主角一秒变脸这个技能，后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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