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轮的质问，瑞文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反手一拳锤在羽虚的头上，又把他揍晕了。
堂堂烈阳赤凤守护，竟然在短短一小时内被人揍晕两次，这可真是太糟心了。
瑞文揍晕羽虚之后，叶灵儿还凑过来补了两脚，踹在羽虚的身上：“叫你话多，让你说！说不出来了吧！”
云轮将一只手伸向背后，握住了那柄黑剑的剑柄。
她冷眼旁观瑞文、叶灵儿与羽虚的冲突，心里已经隐隐相信了羽虚的说法，对瑞文失望至极。
瑞文也不说话，只是缓缓将头顶的发髻解开，摘掉假发，然后伸手往脸上一抹，一张脸瞬间就变了。
银色的短发昭示着主人的桀骜和不羁，瘦削苍白的脸颊让她看起来十分中性化，不是男人，也不像女人。
一蓝一金的异色双瞳多少显得有些妖异，但这金银妖瞳，亦是成为“她”的一个极易分辨的特征。
这是瑞文吗？
这不是瑞文！
云轮看得一愣，握剑的手放了下来。
瑞文的容貌脸庞，分明就是天使雯的脸。
然后，瑞萌萌抬起左手，从左臂到全身，那套颜色沉暗的重甲陆续浮现，将瑞萌萌整个人包裹在了重铠之中。
云轮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套甲，跟她的重甲几乎一模一样。
不！准确地说，是云轮的铠甲与瑞萌萌的铠甲几乎一样，因为云轮的铠甲和武器，都是照着那位大天使的铠甲仿制的。
瑞萌萌从暗位面武器库中取出厚重的头盔，罩在了自己的头上。
现在，她只有两只眼睛能被云轮看到了。
云轮现在只觉得心跳加速、喉咙发干，她无法想象瑞文可能就是“她”，正如她无法想象瑞文是恶魔一样。
“你……你是……你真的……”
云轮最终也没能问出“你就是死告天使大人吗”这句话，因为瑞萌萌的手中又多了一柄大剑。
一柄黑色的，宽如门板的大剑，她用双手握住剑柄，剑锋朝下，刺入地面三寸。
最后，瑞萌萌的身后出现了一对白翼、一对黑翼。白翼是不具有实体的光线投影，但黑翼却是货真价实的翅膀。
那是天使的翅膀。
1101岁，金银妖瞳，四翼天使……怪不得云轮老是觉得瑞文长的有点像那个“她”，因为他就是她啊！
云轮后退一步，伸出右臂握拳，置于胸前，向瑞萌萌低下了头：“果然是死告天使大人，在下多有冒犯，请您原谅。”
“无妨。不用觉得抱歉，我能理解你的立场。”
瑞萌萌的声音有些沙哑，已经进入天使雯的角色当中。
“我来到烈阳，也是为了执行任务，一项天基王鹤熙交给我的任务。这个任务恰好与孙悟空有关，所以才有了之前发生的种种。我接近你，未曾怀有什么恶意。”
云轮听到瑞萌萌开口解释，连忙俯身道：“既然是死告天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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