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加上死在三角体攻击中的天渣三十六，以及一千多名兽体文明的士兵……”
天刃七监控战场的数据流在战舰内部是公开的，瑞萌萌当然也能查阅，能计算。
“那些兽体文明的士兵不算，双方的战损比大约6:1，其实她们已经很给力了，我们能赢。”
她轻飘飘地说出这样的话，马上天使彦就在王座上补了一句：“只要三角体退出战场。”
瑞萌萌沉默了。
只要三角体退出战场。
假设三角体未曾加入天渣的联合舰队，那么天使们在彦和鹤熙的统帅下，根本不会败。
可现实是，三角体加入了。
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后，舰长凯拉很快冷静下来：“我们不能再使用以往的虫洞作战了，所有战士必须留在战舰内部。”
彦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今天就打到这里，先撤。”
“是！”
四架天刃战舰陆续从战场撤离，先后穿过虫洞，从天宫战舰的视野中消失了。
这一场伏击，很难说究竟是谁赢了，谁输了，但不论怎么看，都是天渣一方的损失最大。
若宁不高兴。
她试图质问斑驳蓝的“王”，为何没有拦住天刃战舰，但斑驳蓝似乎没有兴趣与她对话。
或许是因为若宁没有黑洞引擎，或许是因为——斑驳蓝甚至没有把拥有黑洞引擎的华烨放在眼里。
大战后的星空，到处漂浮着兽体文明战舰和杂兵的残骸，若宁阴沉着脸杵在天宫旗舰的甲板上。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天刃七号·城堡后的花园里，瑞萌萌和琪琳手牵着手，在花园里散步。
在之前的战斗中，琪琳没有出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她坐在城堡大殿的角落里，一遍一遍地擦拭自己的大黑枪，一直没有等到让她出战的命令，直到天使彦下令撤退。
瑞萌萌今天罕见地沉默，没了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就像一只闷葫芦。
间或有虫鸣响起、飞鸟掠过，琪琳就在这如画的美景中，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看到那些天使战死、受伤，心里不好受，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打赢的方法，我也会帮你。”
她停下脚步，用力握着瑞萌萌有些冰凉的手。
瑞萌萌抬手一挥，从武器库里取了一张长椅放在脚边，然后拉着琪琳一起坐下。
“谢谢你，琪琳。”
瑞萌萌的眼睛望向远方，已经想到很远以后。
“我们来天刃七号，都不是打酱油的，对付斑驳蓝这摊子事儿说不定要落在我的身上，而你……我想你这次来，也许打一枪就够了。”
“只用打一枪？”琪琳有些惊讶。
发生在天使星云的战争规模宏大，已经超过琪琳以往所见到的任何一场战役。
琪琳甚至做好了最坏情况的心理准备，但是听瑞萌萌的口气，似乎要打赢这场仗，并不困难？
“听好了，琪琳姐。不论是那些男天使，还是那些兽体杂鱼，都不是你需要关注的目标，你是神河狙击神，只有神才能配得上你的子弹。”
“天渣这一方的神不算多，除了那个弑神弹都打不死的华烨，还有一个人，她是整个天渣集团的大脑。”
听到瑞萌萌的话，琪琳心里也隐约有了猜测，点头道：“我看过她的资料，叫若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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