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一直隐藏于市井中。”
“是在‘养鸦人死后’,他只能藏于市井中。不然,他无法得知世间百态,与异人动向。”
叶魁这时主动替郑修将杯中酒斟满,美眸湿润,软绵绵地夸了一句:“王爷此言有理。”
郑修指着西域:“你们在大漠呆了多年,若烛躲在西域各国,你们绝不可能一无所知,也绝不可能没有留下半点踪迹。如今灾防局的势力正在飞速扩张,但凡有诡案的地方,都有可能有烛的存在。他点火,我们灭了,如此我无需担心。”
“南荒湿地毒虫滋生,气候炎热,常人无法居住。”
“下一步,我打算将灾防局的触须深入大乾东海之滨,以及北蛮诸国。北蛮诸国好说,都是外族人,不必给面儿,惟独大乾东边,那是‘铁河商会’的地盘,我们郑氏与铁河商会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下手。”
灾防局在扩张、处理诡案的同时,郑修命人处理着每一件诡案中可能藏着的蛛丝马迹。每每此时,郑修都觉得非常头疼。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区区一个人,难比登天。
不如说,登天太容易了,长个翅膀原地起飞便是。
找人难,难上难。
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中途贺厨子见几人吃得开心,时不时送点下酒小菜。
话聊开后,郑修在饭桌上讨论着烛可能出现的省份,并一同分析着上个月近百件诡案中的不同寻常处,尝试着抽丝剥茧,以加害者的身份逆推烛的下一步。
一顿饭下来,魏辰与郑修的关系拉近许多,不再有往常那般隔阂。
末了,郑修有几分醉意,准备离开。
安静了一夜的橘猫摇摇晃晃地跑上桌,喷着酒气。郑修一看,哑然失笑,原来橘猫竟不知死活偷偷打翻了酒壶,舔了几口。
橘猫眯着眼盯着桌上地图,忽然伸出爪子一拍。
这猫爪拍在了地图之外。
“这傻猫醉了。”
郑修还以为橘猫会拍出王炸,原来是醉了,白高兴一场。顺便趁着橘猫喝多了,偷偷骂它一句。
饭局最后,郑修索性装醉趴在桌上,凤北拍了几下,没拍醒,只能单手将郑修扛在肩上,从屋顶上几个起落,跃回赤王府。
时至七月末。
随着灾防局开的分局越来越多,灾防局总局的人手几乎都派了出去,分散各地。
七月发生了两件事。
一是和尚终于回到了将军镇,上了山,回到寺庙中。
郑修某日在游桌上看见“花花驿站”露出哭脸,心中纳闷,试着以“郑善”化身启动神游,丢了出去。瞬间跨越千里抵达云流寺。
郑修抵达时正是午夜,百余僧人悲坐默然。
和尚默默坐在昔日等等大师的大殿前,殿门紧闭,房梁上悬着白绫。
郑修一问,才知道等等大师寿终正寝,去世了。
最终和尚未能在等等大师,也就是谢云流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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