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留下来也可以。”
我一听那些土夫子要回来立刻摇头。再也不想和他们照面了。
之前和周建航谈生意,我老是感觉就快能咬到这口肉了。但我也知道,如果几次都这么觉得,那对方多半在钓我,确实此时抽身最合适。
“沈琼呢?”我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
“她很安全,已经送回家了,”张日山说,“大概晚上就会给你打电话。”
我撇了撇嘴,心说真是拿人当工具,一点情谊也不讲嘛。
“那张会长,如果以后您有什么用得着我的,或者就是无聊了,都可以直接召唤我,”我还是做出乖乖巧巧的样子,“等我到学校了会给您报平安哒。”
张日山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神空了一瞬,似乎穿过了我的灵魂。
——————吴邪视角——————
墨脱是我接受围剿的最后的战场。
我独自揣着一壶酒走在雪风里,下一秒,有人从后方扳住我的下颚,刀从我的脖子划过。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开破的喉管里不断喷涌出滚烫的鲜血。
颈动脉一定破了,因为脖颈处动脉的位置比静脉靠外。而割喉单单是喉管和气管破裂并不会让人在短时间内死亡。
那个白色羽绒服的年轻人冷冷的看着我。
汪家的杀手不会犯这种错误,他要确认我的死亡。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捂着脖子站起来,向后翻入悬崖。
那一刻,大雪依旧和当年那样纷飞。
只是再没有一个人会跳下三十米的悬崖来救我,也没有一个人会在下坠中捂住我的后脑。
我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落地的,因为在半空中混合在烈酒里的藏海花毒素已经开始发挥效用。
在我的血液流干之前,心跳已经变得很慢很慢,脖子上的伤口几乎在几秒之间因为低温凝结成痂。
那是一种近乎死亡和漂浮的睡去,却能够让濒死的人活下去。
在那种云端一样的浑浑噩噩里,我看见很多人从我面前走过,阿莫也在。
我看着她的背影,她依旧是当年那个让我心驰神往的小黄蓉,而我已经成了一个依仗心魔的人。
也可能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她从未是过。
但是我真的很高兴她走了,她放弃了所有的秘密和我,她有一个安稳的余生。
我没有出声,我想看着她离开的每一步。因为我总是追随着别人的背影,但是她从来没有给我送别的机会。
阿莫走的很慢,雪挂在她的头发上,闪闪发光。
我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极其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催促着我让我追上去。
可我已经追了太久,怕没有追到就追不动了。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得很大,阿莫踉跄着退了半步,站住不动了。
她慢慢跪了下去。
我猛然抬头,看见雪白的尽头,是披着金色阳光的雪山。那雪山我太熟悉了,我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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