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过去快俩小时了,推开门就看到屋子里三叔安安静静地躺着,阿莫不见踪影。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三叔的被子上贴着一张黄色便签纸,我拿起来一看就忍不住骂出了声。
纸上是娟秀而有点潦草的字迹,“老板,我去趟长沙,勿念”。
——————你的视角——————
吴三省果然名不虚传,吴家当家的怎么可能是和蔼叔叔!
交易的内容是我去偷四阿公的遗产,吴家给予我长期的庇护。如果我拒绝,不庇护也就算了,这些□□直接把我卖了的可能性绝对是最大的。
我真是太憋屈了。可我又不是他们吴家什么人,要求特权是有点不要脸。
到长沙是第二天下午,我打的直接回了四阿公的住处,打算速战速决。
屋子里有点积灰,但还是有很淡的生活气息。我坐在沙发上,又有点走神。
陈皮阿四没有回来,院子里的山茶却已经开了。
我没法说出自己的情绪,或者说,我什么也感觉不到,而就是因为感觉不到,才莫名的悲哀。
客厅里的座机忽然响了。我被吓了一跳,但是没接,因为完全想不到会有什么人现在给陈皮打电话。
但是紧接着这玩意就开始跟午夜凶铃一样响个不停。
“喂?”我接了起来。
对面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一个男声,“是莫小姐吗?”
我“嗯”了一声,警惕的同时用慵懒的声音道:“四阿公不在,您有什么事么?”
“没事,”那人回答的很快,“我路过看灯亮了,以为四阿公回来了。哦,我是土参,小姐怎么一个人在家?”
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原名好像是叫垚岳,外号大概是三个土的意思。他是陈皮阿四的老伙计了,不仅管着一个大马盘,也是道上有名的铁筷子。
但是他这个身份问我怎么一个人在家其实是不合适的,我也并不觉得能在陈皮手下混这么久的会是什么好人。
我道:“谢谢垚爷关心,四阿公让我回来拿个东西,过两日还要去云南。”
“哦,行,四阿公安排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垚岳道,“对了,郎风上次和你们一起出去的,他也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停顿了一下,“是吗?不知道啊。”这家伙肯定不是刚好路过,估计已经盯上这里了。我看了看楼梯,估计今天晚上就得拿了东西转移。
陈皮阿四有一个箱子,里面收的是一些家谱照片和图纸,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小哥和吴三省都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挂了垚岳的电话,我直接上了二楼,但是没有开灯。
四阿公的住处是一个带院子的二层,本来是个铺子,后来改了住宅。屋子装修古韵不足,但本身就是个老房子。
我知道这楼地底下还有一层,是仓库,当年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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