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他认为她不会喜欢一个这样的男人。
“看来我们对她的认识有点不一样,”男人笑着摸了摸下巴,“不过,她喜欢的的确不是我。”
随即他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多谢你的配合,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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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我发现一个不太好的势头。
以前我和关根相处的时候,我时不时会争取一下主动权。
但自从吴邪不再对我隐瞒以后,无论我内心作何挣扎,外在表现还是发生了糟糕地转变。
“还有多久才到啊?”我用一种被太阳晒化了的声音说。
“再坚持一下,乖。”吴邪说。
我想翻个白眼,心说从吃那顿该死的楼外楼开始,我怎么就滑坡一样往软妹子的方向发展了呢?
“太晒了啊,”我小声哔哔,“你看你看,我的骆驼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们每个人都带着墨镜,吴邪看不到我的表情,“敢情是替你的骆驼发声,外交熟练嘛。”
我的锐气早就被太阳晒没了。吴邪夹着骆驼靠近过来,说:“看距离,应该还有一天左右。”他看了看我,“怎么?真的不行了?”
我扁了扁嘴,但又不想服输。
“关老师!”鹿作家那边叫道:“能不能帮忙拍张照啊。”
我和他的视线似乎是对上了,他对我微微一笑。
“哎好,马上来,”吴邪回道,“丫头,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叫我,我不是那种虐待俘虏的人。”
……我在你看来就是个俘虏?
吴邪看我皱鼻子,忽然歪头比了个心,“你的心,被我俘虏了哟~”
我:“……”
这人卖萌起来简直一股呼之欲出的“天真”气息。
过去他也偶尔卖萌,但都是跟我划清界限的。这要是搁在以前,估计我会恬不知耻贴上去,甚至可能来两句带着茶香的骚话。
但现在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变了。
于是我在骆驼上僵硬如尸,生生憋出一脸通红,也不知道自己是害羞还是委屈。
吴邪无声的咧咧嘴,策骆驼向前,顺带摸了一把我的头发,丢下一句话。
“今天晚上,到我帐篷里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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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现在要是还闷声不吭假装郁结,那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所以我开始寻找沈琼,打算把一勺狗粮直接递到她嘴边。
然而视线转了一圈,我发现她落在最后,一脸浑噩,好像有点中暑。
我放慢速度,等到和沈琼并肩,就问道:“你怎么样?”
沈琼摇了一下头,然后四下张望。我忽然发现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除了疲惫和一点点痛苦,竟然还有恐惧。
“你看到什么了?”我问。
她迅速抿了抿嘴,然后低声对我说:“姐,我好像出现幻觉了,我刚刚看到……”
她的情绪中含量最多的是疑惑和茫然,“我看到一个洞。沙丘上,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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