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一起,有些怪不好意思。
看看玉莹雪团一般的皮肤,心里妒恨,想着要是能把玉莹这小蹄子弄出去就好了!
想着想着,一伸手就把玉莹扒拉到旁边去了。
自己拿过手帕凑近陈鹤宇的脸,捏着嗓子娇声唤着,“爷,您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让奴婢来伺候你吧。”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前襟,在陈鹤宇身边坐下,双手就去抚他的脸。
玉莹在旁边听的一哆嗦,这拿腔拿调的细嗓门也不知道她怎么发出来的!
她知道苏姨娘叫她们过来的意图后,也有点不好意思。
没想到秋桃这么豪放,勾栏左派拿捏的稳稳地。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秋桃宽衣解带,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学着她也脱了外衫。
陈鹤宇迷迷糊糊觉得有人过来,想推开,嘴里模模糊糊的喊,“解药——”
那人咯咯笑着,“奴家就是您的解药。”
闻得一声娇嗔……
他满意的长叹了一口气。
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儿,打了个超级大喷嚏。
这一震,头脑就清醒了些,陈鹤宇睁开了眼,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子。
近距离看秋桃的皮肤,实在不算是好,大概是保湿没做到位,又敷了极厚的粉,这一顿贴面揉搓下来,有些皲裂。。。。。。
陈鹤宇盯着她的脸,不知道怎么脑子里冒出来一句话:好像驴粪蛋上下了霜。
忽然就兴致全无。
甚至有些恐惧,他这是在做什么?
陈鹤宇如遇到毒蛇猛兽般滚下床来,看到床上不只是躺着的秋桃,还有坐在床尾的玉莹。
二女都是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衣衫半解,一副等着被他宠幸的样子。
尤其是玉莹,小家碧玉的长相十分可人,除掉了短衫,露出来玉白的肌肤,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娇怯怯的说:“五爷,妾身来服侍您吧。”
陈鹤宇是极其正常的年轻男人,别说服了药,就是没服药,看到这样的情形也很难不动摇。
他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了,心里天人交战。
王太医的话他听到了,这俩人也是他合理合法的可以要的女人,就算是他跟她们怎么样了,梅端也不会说什么的吧?
谁能相信一个正常男人,没动过自己的房里人?
陈鹤宇涨红了脸,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这种纠结有没有意义?
他握紧双拳,指甲掐进肉里,疼痛让他清醒,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梅端娇美的脸蛋、信赖的眼神浮现在眼前,让他瞬间回神。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对感情是有洁癖的。
原来一直以来,他的内心都在抵触原身这个纨绔子弟。不只是抵触,是厌烦,恨不得把原身所有的坏习惯,彻底的从自己生活中剔除。
所以对原身留下的女人们,他从来没有兴趣,也绝不想沾惹。
这或许对女人们很残忍,所以他也尽力给她们找更好的归宿,这个时代程朱理学还没有兴起,妇女改嫁也是常事。
理智回笼,他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抖抖的指着门口,一字一句但十分清晰的说:“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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