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颈子、脊背、手臂……甚至是她纤弱的小手，那些嫣红的吻痕暴露在空气里，她浑身的粉红消退下去，露出有些脆弱的莹白。
乔婶的脚步顿住。
一向冷然的眼神，此刻软下来一些。
那女孩见她进来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用纤弱的手指缓缓触摸着自己的肩膀，那些痕迹像是绚烂的繁花，在她指尖一点一点盛开，她澄澈的眼睛大大的，很空洞，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充盈在里面，時不時掉下来一颗。
乔婶蹙眉。
半晌，走过去，站立在镜子前面，抖开浴袍，俯身裹在她身上。
“小姐，地板很凉，还是到床上去。”乔婶的声音依旧古板，却多了些苍凉。
手绕过她纤细的腰，将浴袍的带子轻轻系上，至少就没那么冷了。
浅汐的眼睛动了动，干裂小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大颗的眼泪掉下来，很仓皇的划过她的脸蛋。
她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哽咽，气若游丝道：”……很痛……我站不起来……”
她刚刚完全是从床上掉下来的，很狼狈地爬到镜子前面，呆愣许久，现在腿已经僵硬掉，动一动，都酸痛无比。
乔婶顿了顿，嗓子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直到房门被推开，萧梓宸的身影出现在她们身后，他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在离她们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
镜子里的他依旧挺拔英俊，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黑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三颗，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在午后的光线中显得慵懒疲惫，却有着掌控一切的力量。
乔婶起身，态度冷淡，恭敬地鞠躬：”先生早。”
萧梓宸没有看她，深邃淡漠的目光一直看着镜子里那个脆弱的小人儿，半晌，呢喃一句：”下去。”
乔婶躬身退下去，没有说半个字，只是顺手将房门带上。
深深吸一口烟，让烟雾沁入肺部，堵住那来势汹涌的心痛，萧梓宸靠近她身边，蹲下身，撫摸她的头发，声音嘶哑道：”醒了？”
除了离开，我什么都给你
浅汐不答话，澄澈的眼睛看着镜子，直直盯着那只撫摸自己头发的手。
她小脸很苍白，唇瓣毫无血色，只是残存着昨晚被她自己咬破的伤口，嫣红色的，很是旖旎。
她感受着那只手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会不会怕得想躲开？会不会恨得想一根一根折断？会不会像昨晚一样賤得想要迎合他的愛撫？她想着，越想越离谱，像是刻意要凌迟自己的心一般。
湿热的眼泪涌出来，毫无意识，溢出眼眶……
“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萧梓宸的嗓音依旧醇厚，俯首，揽着她的肩膀，抵上她的额，”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去做。”
如此的亲昵，呼吸相闻。浅汐抬起浓密的睫毛，几乎能一下子撞进他深邃的眼睛里。
她还是不答话，半晌，小嘴动了动，像是太干裂，动一下就会痛。她闭上眼再睁开，提起全身的力气问道：”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浅汐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眼眶里满是晶亮的泪水，她丝毫不躲闪他的凝视，气若游丝地开口：”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不是吗？我没什么价值了，也没有东西可以给你摧毁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眼泪簌簌地掉下来，打湿整张苍白的小脸。
她没有必要，再在他面前伪装坚强……她所有的坚强都被他毁掉了，一点都不剩。
萧梓宸揽着她肩膀的手僵住，半晌，那修長的手指下滑，穿过她的腋下，有力地拥紧。右手还夹着未熄灭的烟，抬起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吻她的唇，火热的舌温柔地抚弄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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