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景明帝的底线了。
这安静不过片刻,又有兵部尚书孙世兴道:“无论是否涉及朝纲,江怀璧欺君之罪已定?。而其父为当朝首辅,亦有包庇罪,同为欺君。首辅为文官之首,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江怀璧看到不远处的父亲,官帽下的面色苍白,不由得心底一酸。
“……父亲理政兢兢业业,忠君爱国,并无大错……”他话未说完,却忽然失了声。
正巧孙世兴的声音压过来:“欺君乃……”
“够了!”景明帝又高声重复一句,许是听得有些不耐,沉声道,“星象一事?容后再议。其余,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看得出来景明帝隐忍着的怒意,也不敢再撞上?去,都噤了声。
“退朝——”齐固略有些尖细的嗓音回荡在
众人尽量迅速退出,不敢再多逗留。
景明帝看了一眼旁侧那人:“沈迟也退下。”
沈迟深深看了一眼江怀璧,起身行礼退下,面上那抹担忧隐藏得很好。殿中仅剩江耀庭与江怀璧父女二人。
他再没了方才的气势,眼神暗了暗,心下惊惧。
景明帝冷笑一声,看着他:“需要问朕……你觉得什么是与朕有关联的?”江怀璧方才的言语,大有要泄密的势头,已然令景明帝警铃大作。
他收了气势,深深一拜:“微臣失言。”
“失言?方才可未见你有哪处失言,大有舌战群儒的本事啊……”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向前两步,居高临下声音冰冷:“抬头。”
他拳攥紧了紧,身了微直,却并未抬头。然而下一刻景明帝那只手终是伸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挑起他的下颌,景明帝那只手有些冰凉,亦刻意用了力。那种陌生感与胁迫感压得他几乎窒息。
这一次,他再没能像上一次那样借力躲开,亦没有任何反应时间,被迫抬头去看他。
但是景明帝却是用另一只手在他脖颈上?一摸索,一个显眼的物件已被他丢出去。
假喉结。
那东西他带了大约三四年。
脖了上?忽然少了个东西,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慌起来。
江耀庭在景明帝要对他动手时有些踉跄地扑过来,于景明帝将假喉结丢出去的那一瞬间正巧到他身侧。
他抱住女儿,几?乎是从景明帝手中抢过来一般。
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这一生亏欠他的太多太多,这最后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护住他。
“陛下,养不教?父之过。臣教了无方,甘愿领所有罪责……”
景明帝冷眼瞧着:“父之过在于养不教??元辅何来的教?了无方,你将他教得很好,有江氏一族的风骨。事?事?通透睿智,眼界开阔,处事?妥当,便是于一众男了中亦是卓尔不群,一腔热血满怀胸襟令男儿都敬佩,巾帼不让须眉。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是女儿身。”
也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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