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空禅师他俩开玩笑时的称呼特意走了一趟羊城鱼市，打听你所说的罗汉，昨天专门和我聊过。”
这倒是让李承有些意外，原本还以为云空不感兴趣呢，“哦？他什么意思？”
“他在羊城的朋友，也不知给他灌了什么汤药，貌似对罗汉的前景挺看好。这不，一回来就找我，对咱们的合作兴趣大增。不过，这次我没开口，让他今天下午见你之后再谈。”张苏陵对李承摊摊手，一副呢嘛不听我的，尽听别人的不爽，最后一句话，算是对此的小小报复。
李承呵呵直乐，笑着摆摆手，“这很正常，可能禅师认为咱俩都外行。”
“我确实是外行不假，可是你不是啊。”张苏陵再度吐槽云空瞧不起自己，不过，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探身问道，“说实话阿承，对鱼市合作，我一直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
李承抬抬手，“你说。”
假如合作成功，自己肯定没时间过问这破事，张苏陵才是制约或者说协助云空的主要人物，他还真的不能太外行，所以要帮他梳理清楚。
“观赏鱼市场确实不错，可这玩意毕竟是小市，真的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么？”
九十年代，国内鱼市刚刚起步，说“小市”还真没错，谁也想不到未来观赏鱼市场如此巨大。
“你家酒店中观赏鱼是观赏的吗？”李承反问道。
呃？观赏鱼自然是观赏的，可是，更多时候，观赏鱼是……张苏陵又不笨，怔了片刻后，马上明白过来，迟疑了会，“主打……风水？”
大意是这样，可肯定不能这么说，李承眯眯眼笑笑，“其实，只要为每一种观赏鱼，简单赋予一点特别的意思，就会有人主动宣传。我们自己出面，那就太掉格。”
为每一种观赏鱼找一些噱头和寓意很难么？貌似一点都不难，触手可及的花卉都被人创造出无数的花语和象征意义，观赏鱼……呵呵。
都是套路啊。
张苏陵明白一点，可依然有困惑，挠挠头，“是不是太单一？”
“你真要把鱼市弄明白绝对是行业大拿，可不比瓷器收藏前景差多少。”
李承拿手指点点他，“另外，谁说单一？你就没想到到鱼市周边么？不说别的，单说鱼缸造景，一只漂亮的海水造景，收他个万把块，跟玩似得。”
“鱼缸造景？”九十年代，这就是个新名词，张苏陵还真不明白，有这么大的利润空间？
“等云空来，敲定合作后，我建议你俩走一趟和国，顺便多拍一些人家的鱼缸造景，回来照着弄。”此时，和国的鱼缸造景水准已经很高，到时候按图索骥，山寨就是了。
山寨山寨，等到能占山立寨，自然而然也就会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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