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
老者声音低沉,嗓子里像是架着一口布满蜘蛛网的破烂风箱。
“太爷爷……”
阎楼不敢直视那双苍老浑浊、黑而发红的眼眸。
咽了口唾沫后,微微颤抖地低下了头。
噗通!噗通!!噗通!!!
空荡荡的别墅大厅,窗帘漆黑厚重、烛光诡谲森幽。
空气微凝如胶质,阎楼的心跳声愈发沉重。
怦!怦……
“我让你近着点!”
倏地一声怒吼。
阎楼的心脏险些蹦出喉咙。
下一刻,无可违逆的诡力便凭空来袭。
阎楼被一只无形之手掐住喉咙,自门口拖到棺材前。
足足二十几米,掐得他险些断气。
“咳咳……”
轻咳两声,抬头就见那死气浓郁、青而发紫的狰狞面容,爬满仿若毒蛇的恐怖黑纹。
离近了看,那对眼球动也不动,黑而血红,溃烂腐朽,像是出自某具腐-尸的眼眶中。
“叮……”
脚下传来轻鸣。
却是老者所衔铜钱落地之声。
满口牙腐烂发黄,有些焦黑。
喷吐缕缕腐臭之气。
“那两样东西,他很喜欢?”
老人嗓音沙哑地问。
“应该……”
阎楼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赶忙改口道:“是!”
“那你俩的关系……”
“还可以!”阎楼大声回应,似在通过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价值:“我俩是好兄弟!”
“哦?”老者上半身直挺挺地前倾,紧盯着阎楼的眼睛:“是吗?”
“是,是!”阎楼慌忙点头。
“那你以后就跟他玩。”老者咳了几声,面容有些扭曲:“替我看看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太爷爷……”阎楼壮着胆子问:“怎么才算‘奇怪的人’?”
“水为船所依,风为鸟所倚。便是通天木,也须饮雨水。我要你……找到这块良材的‘根系’。”
“根系?”阎楼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比如:待他如亲子的老师、帮忙打磨故事的师兄、常以素材相赠的前辈……帮我盯住这些人。”
“表现得自然点,慢慢接近,帮我找找看,里面有没有喜欢讲‘大道理’的人。”
“找不到也无所谓,只要有个大概范围,独处时,不断提起‘九州浩劫’几个字。”
“‘奇怪的人’自会主动跳出来。”
阎楼闻言神情几度转换。
豪富出身的他虽有些天真,但绝不是蠢人。
只听太爷爷的描述,脑中便自动浮出【大九州】三个字。
联盟时代,绝对的禁忌。
“我知道了,太爷爷。”
阎楼低下头,眸光微动。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阎震又咳了两声:“一定能找到那个人。”
“届时,我必举全族之力,推你为大师级卡师,还要强过那个无家无祖的崽子。”
“是……是!”
下一刻,棺材轰然倒了下去,老者的声音断断续续:“年前找到那个人,别让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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