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
纪年有些不解其意。
对此,校长只说了句:“精神力又名心力,修的是人之心气。而卡牌为己力,笃信卡牌为外力,就是不相信自己,久而久之,必泄心气。等到那时……”
“邵文重”顿了顿,忽然转头,那对狭长殷红的双眸正对纪年双目:“神神鬼鬼,自会上门。”
“你猜,白子良堂堂天才,为何会被一不入流的肉山诡耍得团团转?肉山诡有鬼帝加持,他又不通实战?”
“哼。”
校长冷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只借“邵文重”的手拍了拍纪年肩头,又叹息一声:
“这是所有制卡师都会面对的难关,只是有早有晚,那些黑袍人似是有意将这进程加快。”
“校长不可能一直守在你身边,真到了那一天,谨记一点,相信自己,相信卡牌,祂们为制卡师存在,并时刻准备为我们而战。”
说罢,一缕无形之气就消散在天地间,邵文重又变回了那毫无生气的样子。
纪年思忖着在原地伫立良久,可谓心神颤动。
“每个制卡师都会面对的难关……”
纪年沉吟良久,一时间心绪纷乱,校长这番话真是直戳他心窝。
“真不愧是东土镇渊军的老教官……”
纪年神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他的心神极为坚定,只此一事,深埋心底,始终不愿面对。
直到今天,终于被血淋淋地剖了出来。
“原来,那些没有现成故事的制卡师也会……不对!”
“这个时代就不存在所谓的独立制卡师。”
“世家子弟和大佬门人都是借锅做饭,也就是借师长世界观,做自己的牌;平民子弟也不是毫无根据地硬磨故事,高年级课本也有几套不错的模板在。”
“也就是说,这从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时代忧虑。”
“大家都这样,我就放心了。”
想到这里,纪年不由长舒一口气。
这就和中学时老师让没写作业的去后面站着是一个道理,只要有人陪,站一天也不觉得累。
“不过……听校长的意思,类似焦虑,可能引来邪祟。”
“我的忧虑可能比旁人还要重些,由此引来的邪祟……”
想到这里,纪年忍不住皱了皱眉。
可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掏出手机,连刷了几条子良哥分享给他的妹子视频,舒缓情绪。
——这所谓的邪祟要真与“忧虑”有关,那就不能多寻思,什么事都是越想越有问题。
“可这也不代表不做防备。”
“以防万一,这次回去,先请神荼郁垒。”
“唐太宗有秦琼、尉迟恭阻挡泾河龙王的断头魂,我直接请来华夏初代门神,还是东方鬼帝,管他什么邪祟,都能挡回去。”
纪年这样想着,聊以安慰。
随即散去白云、领域,又将英台、粽子哥和土地公收起,只留七爷、八爷于暗中守护,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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