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子”凭空而生，落在他们头顶，他们还真不一定愿意，甚至会怀疑眼前“神秘存在”是不是有问题。
该说不说，端木灵懵得还挺准。
“鹦鹉螺小朋友是制卡师？”
“不看未来……您的意思是，未来已定？”
“十八九的小年轻，不是高三应届生，就是大一新生，大概率认识某制卡省赛的冠军，看这反应，不是被人虐过，就是同学朋友，本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仔细一合计，还真懵出了一个大概范围。
如今看来，运气不错。
一想到自己还没想好忽悠“徒弟”的话术，说多了容易暴露，纪年便果断拒绝。
那神秘存在的回复很是冰冷。
“左右无事，聊以解闷。”
古成汤则是微微一愣，在这等陌生场景，被人“点名”，任谁心里都会咯噔一声。
在这之后，那神秘存在还不忘随口“画大饼”：“此时无，将来或许有。缘难定。吾不看未来，亦难说清。”
自信一笑后，端木灵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他的“针对性拉人”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无限细化，将范围缩小，多少能减少时间和精神力损耗。
“也是。”端木灵闻言眯了眯眼睛，似是无意地问：“不过是一头老帮菜，比不得现在这些年轻人。”
真相却是，纪年精神力不够，还做不到强拉人进群，心里已经做好了古成汤和端木灵双双拒绝的准备，甚至想好了下一次拉谁。
这话说得直白。
“吾与其并没有什么关系。”
只觉对方既与自己同为“身负大气运之人”，那就不可能是个菜手。
这也算是一种“职业病”。
“今年这茬高考生质量很好，你们南域的大学也收了不少厉害的学生，楚河、陈舟、何光、周南柯、白子良……都因为在秘境清理行动里表现优异，在镇渊军总部挂了名字。”
“鹦鹉螺同学也要努力，现今联盟也没多少素材物资，各地、各大学多爱集中几人。”
又或者说，同情、怜悯。
就像故意当着“护道人”的面，给他们这些省赛状元磨牌练手；又好似小偷踩点，给找好的目标画上某些符号或者贴张小广告。
更何况是这俩小卡拉米。
端木灵和古成汤都不是蠢人，可再精明的人，被大鬼琢磨已久的套路、话术圈住，也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不过有一说一，他也不是纯忽悠，某种意义上，古成汤和端木灵还真算得上“身负大气运之人”。
“以过往事看，背负天命或有大气运之人，于世间所留痕迹更深，千载仍存。”
此言一出，依旧雷音宏宏，没什么感情波动，却隐约可见一护犊子的小老头。
“吾为得趣味，也未撑舟去渡岁月河流，以观未来。”
心思电转间，古成汤故作平静道：“黑袍人……他们背后那尊景神，据说就在东土青山附近。”
“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吾随意择邀，尔二人都能至此大罗天域，倒是与吾缘分颇深。”
忽悠也要有个度，说得太多，容易影响逼格。
“资源集中、统一培训……还真是让人羡慕。”
“岁月长河，波澜滚滚，当吾再次沉睡，尔等也将逝去。”
而那些黑袍人，就是祂的信徒。
至于这景神的神能为何……他也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很邪乎。
于是故作无意地闲聊几句，端木灵却是一语道破玄机：“神能？他们不是明说了吗？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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