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的身上喷个暴力喷雾？”
系统不解，“现在柳白筠都要栽了，你往她身上浪费个什么喷雾，喷雾也是要钱的好么！”
姜宛：“……”
就这么个限量一千瓶的喷雾，而且还是不要钱的喷雾，现在狗系统已经开始说它要钱了么！
她解释道，“现在恭远侯还未死，陈锦枝的死，现在必须得有个了断。可我又并没有证据，因此，如果能借暴力喷雾让柳白筠自己承认，那最省事。”
等陈锦枝是因柳白筠而死的真相传出皇宫后，估计陈子望也不会将陈锦枝的账算在她和沈馥的头上。
系统优哉游哉道，“倒也不必浪费这个喷雾。”
这时，萧如烟派去到栖廊宫的太监宫婢们已纷纷到冠华宫复命。
翩若领着那些太监们到萧如烟跟前，行礼后道，“皇后娘娘，奴婢在栖廊宫搜出不少害人的东西。一为大量麝香，二为还有剩余不少的息肌丸，三为一些辨不清是何物的药粉，四为蛊毒。”
蛊毒？
萧如烟眉间蹙起，冷声道，“是什么蛊毒？”
翩若摇首，“奴婢审问了柳贵妃身边的婢女，那婢女只说已逝的陈贵妃用过。”
萧如烟公报私仇，一巴掌狠狠打向柳白筠，“柳贵妃，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怪不得平日里乖巧温顺的陈贵妃竟然会在祭天大典当日如此跋扈不讲理，宛如一个疯妇。”
“原来，这都是因为你！”
姜宛：“……”
诚然，陈锦枝平日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乖巧温顺的主，不过她在祭天大典当日的确如萧如烟所说宛如疯妇。
成王败寇无可分说，现在柳白筠就是一个任人宰杀的主，萧如烟作为后宫之主，她自然想说什么，那就说什么。说了什么，那就是什么。
柳白筠只觉这一切都很荒唐和可笑，她看向姬宁，姬宁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倘若现在被萧如烟掌掴的是姜宛呢！
难道他也不为所动么！
这个男人，真是好狠的心！
柳白筠心如死灰，早知道姬宁这么难以攻克，什么温柔乡都不管用，她当初在宫外的时候就应该用药物用强！
她就应该将蛊虫都下到姬宁的身上，让姬宁一步一步爱上她，离不开她！
想到这里，柳白筠疯狂大笑起来，“什么蛊虫？臣妾不认！”
萧如烟用眼神示意被柳白筠养在瓷罐子里的蛊虫拿到她面前，“物证在，人证也有，难不成柳贵妃这是想抵死不认么？”
“本宫告诉你，就算柳贵妃你今日死了，这罪……你也必须得认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
柳白筠奋力将翩若手中的瓷罐夺过，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蛊虫下到姬宁身上。
待姜宛反应过来时，这蛊虫已经经过从姬宁的肌肤渗入身体，难以再寻！
“你在干什么？”
姜宛冲到姬宁跟前，她不顾忌萧如烟等人，完全将姬宁的手握起，她仔仔细细找着那蛊虫的踪迹，可却一无所获。
她又是揪起柳白筠的衣襟，“柳白筠，蛊虫是你下的，你也一定能解！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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