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些。
服务员打包好后将购物袋和小票递上，程津就空出手提着，另一只手就牵着因为买了心仪的小玩意儿而开心得眉眼弯弯的少女。
再去下一家买裙子，程津也是全程跟着。
店内的裙子很多，都是一整套的售卖，为了方便顾客购买老板特意拿模特图做了个相册，模特图下标有小裙子的名字及价格。不用翻找货架上眼花缭乱的裙子，但看相册根据编号就可以寻找。
两人坐沙发上一页一页的翻，程津不喜欢看这些，讨厌浓妆艳抹，还有另个问题是他多看几眼被姜迟发现肯定会以为他是那种不专一的人。
他就在旁边坐着看手机，哪也不看，就陪着她。
然而程津不参与进来，恰好也符合姜迟的意愿。
她是要给他送惊喜来着，如果她有经济条件和出行能力肯定自己偷偷跑出来了，可惜的是她没有。
好在程津了解她，以为她买这些只是喜新厌旧想把家里的那些给换掉。
挑选好，服务员拿去打包。
程津扫码付款，拿上购物袋带姜迟离开。
上了车，程津就给姜迟系上安全带，发现少女嘴角弧度就没下来过，他也就跟着她笑，“这么开心？”
姜迟眼泪闪着亮光，满脸期待地看着程津，“程津，我们要个孩子吧。”
程津愣了下，坐直身子扣好安全带，“不害怕妊娠纹了？”
“你觉得我会怕吗？”
“会。”
程津驾车回到公路上带她回澜苑。
姜迟不以为然，两手攥着安全带，眼睛目视前方。
在床上做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的时候她脑海里就闪过好多片段，特别是住院时晚上她会做噩梦，那些画面结合起来，对于过去的理解她也明白几分。
她不是个完美的人，很久以前她是在舆论中顽强生长，后来她是跟程津站在舆论中相爱，现在的她是来舆论里苟活。
这个世界上，只有程津把她当宝贝，因为他说她是宝藏，她喜欢他，意味着就有了依赖他的权利。
其实从初识到现在，很多事情她都想不起来了，但是有时候记忆重合，她总会想到他对她的好。
亲昵的时候她会想到以前他也趴她身上啃过脖子，坐他腿上她也会想到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子的，他们会在沙发上接吻，他会生疏地用牙齿咬她的嘴唇。她被欺负了他会毫无原则地站在她这边，她的事情比他的任何事情都重要，他的世界以她为中心。
他的好，她会一直记得的。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对她这么好了。
回到家，程津把手里提着的购物袋撂玄关处的桌子上，再把刚进门低头脱鞋的小姑娘抱桌子上，掐着她的腰就去堵她的嘴唇。
他亲得有点凶，一点都不温柔。
姜迟懵了会儿，回过神来就重重地咬了口程津的嘴巴。
他吃痛地松开，一脸懵看着姜迟，“不给亲？”
“我……我先洗澡，身上臭臭的，不想离你那么近。”姜迟害羞地捂了捂脸，在程津诧异的目光下，她直接从桌子上下来提着购物袋跑回房间。
看到那两个购物袋，程津似乎想起了什么，轻笑了两声。
她好像还挺喜欢穿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跟他接吻的。
惹他兴奋，难怪会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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