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自卑。
不过现在，他变得自豪和自信。
其他人的实力比他强又如何。
他可以肯定，他是云雾会中，第一个见到轮回大人真身的。
当然他也有一些疑惑
轮回大人，怎么会降临到天陨古界外？
元初古界。
作为距离天陨古界很近的高武世界。
此刻，这个世界的一些强大存在，也感应到了来自天陨古界方向的恐怖威压。
“那是？”
一座十余万里高的雪山之上，有白衣女子蓦地睁眼。
她的肉眼自然看不到天陨古界。
不过以她的修为，灵识已深不可测。
隐约间，她观测到了天陨古界外的场景。
她模糊看到，在残破的天陨古界外，浩瀚无尽的星空中，有一尊模糊清楚的伟岸存在。
那不知高多少万里的伟岸存在，屹立星空，像看脸盆一样俯瞰天陨古界。
霎时，白衣女子就感觉寒毛耸立，灵魂冻结。
“这是什么存在？”
“如此存在，为何就降临在天陨古界外？”
她惊骇欲绝，无法理解。
她曾见过神明。
然而，在她看来，似乎就算那些神明，与这伟岸存在相比，也就是蝼蚁。
如果不是突然感知到，她都从来没想过，世间会有这种存在。
不仅是她。
在元初古界其他几个地方，也有类似的存在，同样陷入了巨大震骇中。
甚至一些存在，在外人面前如同神灵。
但此刻，却情不自禁对着天陨古界方向跪拜。
大罗上界，白鹿岛。
昔日的小柳树，已成长到十多米高。
这些年。
白鹿宗其他人在成长，小柳树也没有停滞不前。
现在，它的气息，已接近问鼎。
突然。
它似乎感应到什么。
一些柳叶上，浮现出露珠。
在它身边，很多草木都低垂下身体。
它们感应到柳树身上，传递出一股浓浓的悲喜情绪。
既悲，又喜。
“主上。”
隐约间，柳叶飘动，化作阵阵清风，似乎化成了两个空灵的字节音调。
然后。
柳树的气息就突破了。
它直接晋升为问鼎。
天陨古界。
一众暗影会成员，脑海也瞬间都陷入空白，呆滞的望着天穹。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此次来天陨古界，会看到这样惊世骇俗的场景。
可以肯定的说。
如果不是来了天陨古界，他们必定一辈子都见到这等存在。
若说以往，他们思维有限。
对于“道”是什么，没有一个具体概念。
那现在，他们觉得有了。
这样的存在，恐怕就是“道”。
渊巢内。
“不！”
虞华大帝浑身已被冷汗湿透。
他面目恐惧又狰狞：“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幻术，是幻术。”
这是什么存在？
这样的存在，就连他都无法理解。
也正因无法理解，这让他知道这是什么存在。
神祗。
唯有神祗。
才会让他无法理解。
在神域，他见过神祗之下的任何级别之神。
唯有神祗太过高高在上，他没有见过。
但这怎么可能。
凌云怎么可能是神祗。
若是如此，那他之前所作的一切，岂不是成了笑话？
凌云没有回答虞华大帝。
尽管打破内心障碍，找回真“我”，凌云却并不喜悦。
因为这些，是以苏晚鱼的痛苦换来。
想到苏晚鱼遭遇的痛苦，以凌云那亘古如宇宙的心灵，都不禁轻颤。
或许，其他神祗是无情的。
但凌云不是，造化神帝也不是。
所以……
虞华大帝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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