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页_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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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久,方才回过头来,拿眼睛仔细地打量他。

  贺汀州平常总是入了夜才来,压着许风行过那件羞耻之事后,往往天不亮就走了,或许是因不喜欢他的容貌,并不朝他多望一眼。此时却不知中了什么邪,竟像看那株花似的瞧着他。

  许风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浑身都不自在,只得道:宫主若是喜欢这花,叫人掘了去就是了。

  贺汀州微微一笑,道:要是换个地方,只怕就不能活了。

  这话似有深意,许风还未想得明白,贺汀州已先摆了摆手:进你屋里再说。

  锦书这小子机灵得很,早取出好茶叶来泡上了,等贺汀州进屋落座,正好奉上香茶。

  许风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宫主面前是不敢坐的,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站着,不料贺汀州朝他招了招手,道:坐罢。

  许风悬着一颗心坐下了,心想这也是此人的一大本事了,无论何时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叫人猜他不透。就像那日贺汀州废他右手时,手里提着寒光凛凛的利剑,血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脸上那副含qíng带笑的神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许风并非贪生畏死之辈,但面对贺汀州时,总有那么一分说不出的恐惧。只因年少气盛时得罪了这个人,他才会落到如今这荒唐而又可笑的境地。

  贺汀州的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蹙眉道:这屋子倒是gān净,就是太冷清了些。

  许风是绝不会接话的,锦书暗暗替他着急,忙道:公子素喜清静,倒也过得自在,只是宫主若肯常来,那可热闹得多了。

  这话说得太直白太放肆,贺汀州似听非听,却也不去管他,只是对许风道:我倒不曾问过,你今年多少岁数了?

  许风好生奇怪,不知他问这个是何用意,道:我生肖属龙,今年正是二十二岁。

  贺汀州点点头,露出一个十分古怪的笑容,说:那我便是大你六岁。

  接着又问:你生辰是哪一日?

  我自幼被师父收养,并不知道自己是哪天出生的,只取了师父捡到我的那日,七月十二算是生辰。

  你的亲生爹娘呢?

  二十年前冀中大旱,爹娘领着我逃难的路上,染了疫病相继过世了。我又颠沛流离了一段时日,方才遇着师父。

  贺汀州神色微动,问: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亲人了?

  许风被他这般盘问,早起了戒备之心,斟酌着答:我原本还有一个哥哥,但在逃难路上失散了,这许多年都没有消息,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贺汀州听了这话,便只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看,轻轻喟叹一声,说:如此说来,你还有一位兄长。

  许风心道我有没有兄长,跟你有什么gān系?难不成这人还想抓了他失散多年的兄长来威胁他?随即又想到他如今的处境,贺汀州要拿捏他,就像拿捏一只蚂蚁般简单,根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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