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整栋科技大楼的中空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普普通通的机械球体悬浮着，那还是个广告设备。
但其实，不论是给大楼墙体提供防护的能量，还是压制着新人类超能力的装置，都是由那个广告设备放射出来的。
只不过放射出来的是量子场，并非普通的能量。
这东西世界遍地都是，因此根本无法察觉。
七十年前科技大楼里还没有这个东西，是泷寻音后来为了对抗新人类而特地制造的。
也或者，是为了这一天。
此时，黑暗降临后，聚集在大楼里的人们都下意识的看向唯一的光源处。
那霓虹璀璨的球体极为闪耀，但并不刺眼，人们在注视它的时候，无意识的就陷入了迷瞪的状态，甚至整个人都好似升华了。
那是一场无法形容的极致感受，他们眼中在闪烁着绚烂梦幻的光线，大脑的神经系统在这一刻却得到了无尽的欢愉，令人感到无比的轻松快乐、令人沉沦、令人堕落。
于是，原本吵吵嚷嚷的发布会现场安静了下来，黑暗中死寂无声。
唯有那绮丽梦幻的霓虹光芒在闪耀着。
一切似乎在朝着诡异的情况发展。
……
在这样的诡异氛围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往洗手间这边靠了过来，极为谨慎的左右打探。
许朔探头招了招手：“前辈。”
“嘘！”
程灿发现他后，立刻就闪身跃了过去，捂住许朔的嘴巴躲进洗手间里。
但进来后，程灿就敏锐的发现旁边还有一人，他倏地转头看去，就见到了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绿色眼睛。
程灿：“……”
程灿条件反射的拿出了自己那把收回来的匕首，但他没有攻击，而是看向了许朔。
“怎么回事？”
“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他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大。”许朔无辜说道。
“这是自愈能力？？”
程灿满脑子问号。
第一次和极乐鸟对抗过后，这个后辈确实在聊天室里提过一嘴关于白木扉的自愈能力，但是这状态是自愈吗？
确定不是复活？
程灿离开前可是确定了白木扉死了！
管他是什么，反正许朔一脸茫然，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洛鲲在旁边笑眯眯的说道：“哎你别这么紧张嘛，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我们是同盟啊~”
听着这有点熟悉的句式，程灿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恍惚中莫名总有种自己已经被神经病给包围了的错觉。
我们刚刚可是在你死我活，你知道吗？
现在你说要继续合作？
你脑子没问题吧？！
不管怎样，程灿都不会相信他一个标点符号的，而且这个人真的很诡异，战斗起来更是疯狂！
所以不能相信也不能刺激。
程灿拉着许朔远离了他，站在洗手间的另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外面的情况很奇怪，我发现就连一些新人类都被那个东西给迷惑了心智，最好不要盯着看太久。”
许朔乖巧点头：“嗯，所以我刚才没打算出去。”
“另外，这栋大楼的第三百层有些异况，但我刚跟新安局的其他人拿到消息，他就被催眠了。”程灿继续说道。
外面那群人，刚才还在喊打喊杀愤怒不已，转眼间就盯着头顶的光球看的满脸幸福不知所谓，姑且就当成集体催眠事件吧。
但可怕的就是，这种催眠对精神力强大的新人类同样管用，甚至对心灵能力者也管用！
新安局派出的那个心灵能力者，现在也满脸幸福的站在那里了！
真是见了鬼了。
程灿也看了几眼那个光球，但是没什么感觉，想到自己还有个后辈就先赶紧退过来了。
还好，他们任务者的精神力都很强大。
……
－－－－－－题外话－－－－－－
今天尝试做了一下无骨柠檬鸡爪，笑死，光是去骨就去了我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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