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蓝花花脸,下微微的胡须,所不同的就是手中的兵刃与背后的鹿皮囊,上头插着六把飞叉,飞叉后头拴着红绸子,被风一吹,“扑啦啦”就跟背后背个大蝴蝶相仿。
朱慈一勒胯下,高声喊道:“对面什么人?”
那员将看了看朱慈,报号道:“某乃弥勒将军、安定王张纯是也!”
朱慈一
看书/;网/^列表com听,呦!这是中原人啊!哈哈一笑道:“啊!你就叫张纯啊!?”
“啊!怎么地!?”张纯道。
朱慈声音一高,说道:“张纯啊!你白活这么大呀!”
“此话怎讲?”张纯问道。
朱慈说道:“你都不知道你爹是谁,你信不信?”
这句话可把张纯给弄糊涂了,他睁大了眼睛瞧着朱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半天才蹦出了一句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慈说道:“怎么!?你装糊涂啊!”顿了顿又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中原人,是不是汉人啊!?”
“啊!我是啊!怎么?”张纯回答道。
朱慈的目光一利,厉声道:“对啊!你既然是中原人,亦是汉人,你却反叛汉朝,而且还勾结豺狼般的外族,侵犯汉朝的疆土!你都把自己的祖宗是汉人给忘了!你还能知道谁是你爹吗?!你这是认贼作父啊!”
这下子张纯可听明白了,大声喝道:“好啊!你竟然敢绕着弯的骂我,接招吧!看叉!”张纯“哗棱棱”一抖手中的三股托天叉,是分心便扎。
朱慈也不躲也不闪,也不用斧子磕,眼看着钢叉到自己的前心了,举起手中大斧,奔着张纯的头“唰”的一下就砍了下来,口中还喊道:“切西瓜啊!”
张纯一瞧,心道:“这个人什么毛病呢?和我对命?!我把他扎死了,他也把我砍死了,我这命可比他金贵多了,我可不敢!”想到这,忙抽叉封朱慈的大斧。
紧跟着朱慈又使出后面这几招“剔牙”、“掏耳朵”,这一马三斧子可把张纯吓坏了,心道:“哎呀!怪不得左傲冉的名声这么大,麾下的将官都如此厉害,我得多加注意啊!”
二人拨马二番交手,朱慈还这几下子,他不会别的啊!张纯一瞧乐了,心道:“好家伙啊!感情你跟先前那个草包一般无二啊!就会这么两下子!我不跟你玩了,要你命吧!”
二马“吧啦”一错蹬,张纯将三股托天叉交与左手,伸右手再背后抽出一把飞叉,欲要叉伤朱慈。这朱慈的无一不怎么地,但是长时间的与刘虎、张旭等人打混,这心眼可长了不少,朱慈回头一瞧,张纯伸手拿暗器,心道:“怎么!?打不过我!想要拿暗器打我,我不大喽!我跑喽!”两匹马一分开,朱慈不会来了。
张纯回头一看,朱慈跑了,飞叉没用上,可把他给气坏了,心道:“好啊!我看你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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