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后退半步,抬手疑惑地挠了下后脑勺,想了想,恍然转过弯来,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还以为你们是朋友,抱歉。”
许脉没有再说话,定定地盯着他,确认他没有再骚扰闵玥的意图后,才牵着闵玥离开。
通往包间的走廊略窄,两人一前一后,闵玥摇晃着她的手故意说:“他说想和我交朋友呢师父。”
许脉步伐一顿,握手的力气也更大了点。
闵玥被捏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被在乎的满足感,笑嘻嘻地继续说:“我可以给他联系方式吗?”
许脉声线低沉,毫不迟疑:“不可以。”
“为什么呀?”
两人停到包间门前,许脉没开门,忽地转过身来,空着的那只手抚上闵玥的脸,中指和无名指扣在她耳垂上,用了点力,将她的脑袋扳向自己。
闵玥扬起下巴,向上望去。许脉低垂睫毛,阴影下眸色有些沉,唇线严肃地绷着,蓦然开口,语气低缓,不容置疑。
她说:“你是我的。”
许脉比她高不少,俯视她时上身微微前倾,挡住了走廊吸顶灯的光,撒下一片幽深的暗影。
细微的神情在暗处看不清,但她周身释放出强大的压迫性气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缩脖子。
蓦地,闵玥想起“墨爷”这个称号,去年许脉刚公派进修回来,身上就带着这种气场,仿佛她走到哪儿,哪里就低气压酝酿一场暴风雨。
那时陈思恬他们每天惯例在天气预报群祈祷多云,希冀墨爷不要黑脸,有个好天气。
后来她渐渐变了,依然严肃,但目光温柔沉静,吸引同事靠近,带领团队一次次化险为夷,在手术室、在同事心里,立成一根定海神针。
已经有很久没见过她沉下脸的严厉样子了,闵玥没被吓到,反而唇角上扬,歪头笑了。
师父吃醋了呢。
同居之后,闵玥有次参加高中同学聚会,跟一位许久没联系的男同学交换了微信,当晚各自到家后,男方以咨询大姨心脏的老毛病为由,一个劲地发消息过来。
闵玥回复完专业咨询就困了,但对方太热情,只好继续闲聊别的没营养的话题。
许脉洗漱完回到卧室,躺上床,闵玥翻身钻进她怀里,寻到个舒服的姿势,打着哈欠回微信。
许脉无言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叫他大姨来门诊吧,我帮她看看。”
然后从她手中抽走手机,关机,搁到自己那侧的床头柜上,离闵玥远远的。
“好呀,明天我跟他说。”闵玥困得流眼泪,没多想,脑袋扎进许脉臂弯里就睡着了。
男同学跟没见过医生似的,天天拉着她聊天,什么同事早晨刷牙干呕,什么二舅妈更年期烦躁。只是询问什么病吃什么药还好,但他还老问闵玥喜欢看什么电影,平时有什么爱好。
闵玥挺烦,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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