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不废了你我也会废了你。”
话落，就朝着乔羽走去，丝毫不在意那被吓得灰头土脸的两人。
季常鸣本身就在附近，自然从头到尾听见了，原本是要出手的，只是比乔羽慢了一步。
他走到两人面前，瞥了一眼那明显惧怕他的女生，随手将外套脱掉递过去。
乔羽挑眉，有些诧异会在这里遇见季常鸣，更诧异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怎么，很惊讶？”季常鸣的声线有点冷，带着一股阴沉的气息，脸上却很平静。
闻言乔羽很诚实的点头，“有点。”
季常鸣扫了他一眼，并未解释，而是看着那女生，“穿上吧，以后小心点。”
女生明显有点受宠若惊，季常鸣她当然知道，学校里关于他的传闻很多，却都是不好的，她没想到对方会帮她。
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谢谢。”
宽大的外套套在身上，瞬间就驱散那股寒意，女生忍不住想，“季常鸣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差嘛！”
乔羽跟季常鸣倒是有默契，并排而行将女生送上出租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直到临走前乔羽忽然道，“你让我对你的印象有略微改观。”
起码，能帮女生出头的，绝对算不上十恶不赦的人。
季常鸣顿时勾了勾唇，笑的邪肆，“是吗？我们之间的那场决斗仍旧算数。”
乔羽一下就明白，他说的是那次突然被祈成羽打断的决斗。
然后，她认真的看着季常鸣，看的对方拧眉，甚至想，“难道哪句话说错了？还是怕了？”
季常鸣刚打算刺他两句，却听对方声音清朗道，“你打不过我。”
那笃定的口吻，让季常鸣嘴角抽了一下，“……”
呵呵！
是谁说乔羽人如其面，清雅如莲，不食人间烟火，美好又低调来着！
假象！都是假象！
看他一脚踢人家子/孙/根，根本就是个暴力分子！哪里美好了！
架都还没打呢，就笃定别人打不过他！这么张狂，哪里低调了！
眼瞅着季常鸣神色阴冷，乔羽翘了翘唇，“想打，我随时奉陪！”
说完，背对着季常鸣挥了挥手，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原地的季常鸣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唇，“这小子，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
清早，乔羽吃过早饭就继续呆在练武场。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她身体素质那是直线上升，再跑完五公里也不会觉得多累。
又扎了一小时马步后，乔羽拿起毛巾擦着额头的薄汗，一转眼却看到不远处那道染着寒霜的身影。
她想也不想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因为刚刚运动过的缘故，少年小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煞是好看，桃花眼仿佛会说话似的。
聂臻眉间的冷意猝减，目光在那浅色的唇上停留，也不知想到什么，转瞬就挪开视线，“累吗？”
他伸手，指尖在少年发间停留，动作轻柔到了极点，仿佛捧着什么珍宝。
乔羽冲他笑了一下，摇头，“不累。”
话落忽然又问了一句，“你今天有时间吗？”
他那双眼睛生的极好，尤其是专注看人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令人心跳加速，哪舍得拂他的意。
乔羽心里却想的是，聂臻一直都挺忙的，哪怕是周末也不知道有没有空。
“有。”聂臻点头。
乔羽顿时双眼一亮，拉住他的手就往外走，“那我们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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