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见他……可小星星,我心里疼啊……比喝这两瓶酒还疼啊!他们俩都是混蛋!混蛋……唔……嗯……
突然,我的嘴巴被人堵住了,冰凉微甜的舌尖,温热浓重的气息。
是吻吗?
我努力睁大眼睛,却又瞬间沦陷。
在这星光不在的夜晚,长街之上,熏风之中,有一个眼眸如星的男人吻了我,不是那种清浅的吻,沾上唇角;而是那种唇齿之间的沾染情欲的旖旎,让人心跳仿佛停止,让人仿佛失去呼吸,整个人都在眩晕,仿佛只能依靠在他的胸前,只能紧密的贴住他的唇齿,这世界才有空气。
他有力的臂膀拥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滚热的皮肤似乎要烧掉两人间那层薄薄的衣衫,心跳在他的胸腔之间鲜活,仿佛随时会跃出。
这个吻,如同一种占有,宣宣着一种决心。
仿佛是一个冰冷而不容置喙的声音在宣宣着,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男人是你的混蛋!那就是我!只能是我!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了,梦里,拼出了童年里的小星星,他像真命天子一样出现,将我这团儿苦毛线从情天恨海中离开,从此,没有顾朗的十年难终的苦恋,没有江寒的游戏般的婚姻。
只有他,只有这个从小就听过我无数心意的最亮的星辰。
我像是一个沉迷在神话故事里等爱的小孩,不愿再回到无神论的清醒世界饱饮冷暖难知的爱恨。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脑袋跟被野牛群踩过一样疼,再贵的酒也上头啊。
胡冬朵站在我床前,端着一杯水,一脸鄙夷,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我警惕的看着她,迅速的想要回忆昨天夜晚发生过什么呢发生了什么呢。我看着胡冬朵,说,我是怎么回来的?
胡冬朵直摇头,表情依旧复杂,说,江寒送你回来的。
我一听“江寒”这个名字,就想起了“五万八”和“六万八”俩兄弟来,于是,冷哼了一声,说,禽兽!
胡冬朵就嗤了一声,说,天涯,我还真就看不懂了,昨天,江寒送你回来,你可更像禽兽,一直拉着人家的小手儿,不肯放人家走哈。
我愣了一下,说,怎……么可能?
胡冬朵就怪笑,说,那是谁在门口不停的去亲那个男人啊?小星星?啊呸!还小亲亲呢!姐还在门口啊!给你开门啊!你就左一口,冬朵,快看小星星;然后右一口狼奔过去,跟饥渴了几百年似的亲江寒的脸。
我抓住被子,不住的抖,我想,不会吧?我怎么会……
胡冬朵说,算了,我跟你说啊,昨晚,李弯弯还在啊,你的读者啊,你就在你读者面前上演活春宫,那小热情劲儿,就差把江寒扛进房里扔上床了。
我一听,都想晕过去。
我吞了一口唾沫,说,她……她怎么会来?
胡冬朵耸耸肩,说,被李梦露家暴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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