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他以前以为宁雪颖已经够狠了，但是跟付书华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宁雪颖只有她十分之一的狠。
付书华也不恼，只是笑着，好一会儿，才说:“厉延辰，你父亲是她养大的，这是因为她欠你父亲的。就算她养大了你父亲又如何，她可从来没有把你父亲当成自己养大的儿子，更没有把你当成孙子，之所以给你一个分公司总经理的职务，也是拿你给厉夜凛练手而已，她的孙子只有厉夜凛和厉夜澜，你什么都不是。”
“付书华，你给我闭嘴！”厉延辰阴戾的瞪着付书华，她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捅破，为什么？
付书华勾起一抹讽意的笑，又继续的说:“厉延辰，别再自欺欺人了，对于她来说，你只是一个让厉夜凛练手的工具，你的存在是让厉夜凛练手的，所以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想要得到厉家，那么你就必须狠心。”
付书华后面那一句，在厉延辰心底生了根，并已经发芽了。
过去的那些年，他虽然被老夫人委以重任，却遭到厉夜凛的打压，他只能当个小小分公司的总经理。
付书华说得对，他就是一个工具人，一个给厉夜凛练手的工具人，对于他们来说，他什么都不是。
看着阴沉着脸的厉延辰，付书华勾起一抹笑意，她说了这么多，希望厉延辰不要让她失望。
至于厉家的老夫人，就看她的造化了，如果厉延辰还有一点良知，那么她自然是还能够多活几年，如果厉延辰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那么就只能说她运气不好了。
对于她而言，厉老夫人是她讨厌的人，如果不是她一直抵抗着她，她也不至于这么不受厉夜凛待见。
一定是她叫厉夜凛不要跟她走近的，这个老夫人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要是出个什么事，那也是活该，是她应得的。
“厉延辰，你要记住，这个世上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付书华继续的劝说厉延辰，只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刺激刺激厉延辰，才能让厉延辰对老夫人下手。
“付书华，你给我滚！”
厉延辰抬起头，冰冷的看着付书华，为什么她要逼他，为什么要捅破这一层纸，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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