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ICU里面靠着机器和药物续命。
情况是比较惨烈的，作为曾经的医生，姜予念知道这种情况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亏得卫家老爷子给卫在川请了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物和最先进的设备。
不然卫在川这个情况，估计撑不了多久。
但是这个情况下，姜予念觉得卫在川可能也挺不了多久。
关键是，靠着机器和药物维持身体机能，如果卫在川自己有感觉，他其实应该也挺难受的。
那姜予念还是打算去看卫在川一眼的，虽然她真的不太喜欢卫在川，但是要确定他的情况，毕竟曾经也算是朋友一场。
跟姜予念一块儿去的，是江暖。
可能现在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卫在川受伤，命不久矣了。
连徐沂都去看过卫在川的，或者说他们都去了，就卫惜朝没去。
为什么没去，大概就是卫在川不值得让卫惜朝特意抽时间去看他。
去的路上，江暖跟姜予念碎碎念，“所以卫在川是图什么？以前惜朝喜欢他的时候他有恃无恐，等到惜朝真的和别人结婚了，就来了这么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惜朝有多深情？我倒不是去看他好了没有，我是去看他死了没有。”
因为她们都陪着卫惜朝走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
那段对卫惜朝来说特别黑暗的日子，不是那个所谓很爱卫惜朝的卫在川，而是姜予念和江暖。
所以，也不怪江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姜予念微微摇头，“我觉得对他最大的惩罚大概就是，可能到死都再也见不到惜朝一面。”
“活该吧。”江暖道，“我甚至都想给卫在川看看惜朝和许少辉在国外拍的照片，虽然他现在也看不到。”
姜予念想了想，说道：“那还是别刺激人家了，万一人家一下子被你气死了呢？说实话，我还是愿意卫在川好起来，这样他就会看到惜朝和许少辉在一起幸福快乐的样子，这样对他来说，或许才是最大的惩罚，惩罚他以前不珍惜惜朝，惩罚他让惜朝吃的那些苦。”
江暖想想，好像那样对卫在川来说，的确才是最大的惩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深情者，万劫不复。
薄情者，风生水起。
当然也不能说卫惜朝是薄情寡义的人，是因为卫在川根本就配不上卫惜朝的深情。
现在她所有的深情，都给了许少辉。
“现在我最操心的，就是你了。”姜予念道，“要不然让你哥哥给你物色几个靠谱的对象？”
江暖有些无奈地靠在椅背上，“别操心我了，你看看我大哥，难道他不是那个需要操心的对象吗？”
说起来也是，江停江叙和江暖，也就只有江叙结婚了，另外两个都还单着。
尤其江停，还带着一个孩子。
实在是难。
“那就慢慢来吧，有合适的我就给你留意着。”姜予念倒也没有非要江暖现在就去找个人结婚。
她也没问江暖到底有没有放下秦牧之，可能时间长了，就都放下了。
一直一直提起，倒显得没有什么意思了。
很快，车子开到了医院，姜予念和江暖倒是要去看看，卫在川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前妻难哄：教授追妻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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