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歌回瞪了于檬一眼，这个笑面虎，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总，您火急火燎地把我们叫过来干嘛？我这手上有个大咖还没谈下来呢，我估摸着再吃几顿饭就可以拿下这个大咖，他的小说一定是洛阳纸贵，万人哄抢。”
于檬嬉皮笑脸地跟白隐说道，全然不顾白隐一张脸憋得铁青。
“行了，说正事，”白隐打断于檬的话，一脸严肃地问道，“于檬，上午小雪整理的书单，是不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
“是呀，这可是这一批书的印刷数额，一个数字都马虎不得，我陪她熬了好几个小时，双眼不眨地盯着她把活干完的，”于檬顿了顿，才后知后觉道，“怎么，这批书单有问题？”
白隐的表情有些迟疑，他兀自说道：“《再念韶华》作者被抓这事你是最清楚的，你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呀。”
“再念韶华？”于檬一听，语气也有些紧张，“这本书怎么了，我特意让小雪把《再念韶华》从书单里删除了呀。”
“你撒谎，”安歌冷语道，“小雪送来的书单里，可清清楚楚写着《再念韶华》要印20万册，因为这本书的印刷数额比其它书要多好几倍，我还特意跟小雪确认了下。”
“我没有撒谎，我确实让小雪把《再念韶华》给删除了，不信白总您可以找小雪过来对峙。”于檬语态平和地说道。
于檬冷静的态度让安歌心生出一丝不安，不过凭借着对小雪的了解，她相信小雪会说实话，便点头附和。
见两人越发各执一词，白总拿起电话，叫小雪过来一趟。
门开，小雪有些瑟瑟发抖地走了进来，安歌和于檬的目光同时落到她身上，她低下头，不敢与两人的目光交汇。
“小雪，你是当事人，你最清楚事情经过是什么，你把实情一五一十说出来。”白总坐在椅子上发话道。
“小雪，上午我还特意跟你确认过《再念韶华》是否要印20万册，你还记得这事吧？”安歌率先问道。
“小雪，昨天下午我陪你加了好几个小时的班，还特意叮嘱你把《再念韶华》给删去，是吧？”于檬不甘示弱，立马接着问道。
安歌与于檬你一言，我一语让小雪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怕，把实情说出来就行。”白隐大手一挥，道。
小雪缓缓抬起头，嘴巴微微张开，没有发出声响，好半天才眼睛一闭，似下定决心一般说道：“于总编说的没错，我确实把《再念韶华》给删去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安总编的书单里有这本书？”
安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惊呼道：“小雪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明明是你...”
“好了，”于檬突然出声打断安歌的话，她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说道，“事情再明显不过了，恐怕是安总编贼喊捉贼，这《再念韶华》就是你故意加上去的吧。”
安歌觉得有几分可笑，她反驳道：“那我为什么偏偏要把这本书加上去呢？我连这本书的作者出事我都不清楚，再说了，我的动机是什么呢？”
“你当然有动机，”于檬的话铿锵有力，她指着安歌的鼻子，一字一顿道，“你的动机就是报复我，报复我在酒吧让你跟陌生人激吻。安总编，你的心真是太黑了，你知道这个书单是我把关的，就故意把《再念韶华》这本敏感书给加了上去，还故意加了20万册，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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