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花烛_媵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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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怎么说,她终究是成为了他的妻主。他自幼被教导,男子出嫁,应以妻为纲,一颗心全应当系在妻主身上。那作为夫郎,妻主唯一相赠过的物件,是适宜常常带在身上的,如果在大婚之日也有意戴着,妻主应当是会高兴的。

  他完全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这般决定。然而不知怎的,一时不察,掐头去尾,说出来竟就变成了如此模样,直白且大胆。

  他既羞,又急,一急更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双眸在烛光照映下,水润润的,衬着脸上绯红,好看得没有道理。

  司明玉的心头忽然划过一个形容——像落入春水的繁星。

  “你急什么,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她挑着唇角,笑着看他,“你要早说你喜欢,我再多送你些。”

  向晚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才没有。”

  其声扭捏,几乎像是撒娇一样,更让人羞臊不已。

  司明玉笑得开怀,转身向桌上探头张望:“哎,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心?”

  向晚此时的内心,几乎是“力求速死”,心说偏就她多事,还有心思想这些,于是答曰:“我不饿。”

  “哦,也行。”那人挠挠头,“那就喝交杯酒吧。”

  说着,就斟了两杯酒回来,递与他一杯,还要抽空解释:“我想着,有旁人在,你可能更拘束,正好我也不大喜欢别人伺候,索性就自己动手吧——你不介意吧?”

  这问的叫做什么话?

  向晚盯着

  杯中摇摇晃晃的酒液,不抬头看她,心里有那么些哭笑不得。

  要说她游戏世间,万事不放在心上吧,她偶尔似乎也难得正经,亲自进闺房抱他上花轿的场面,如今想起来,心里仍有些异样的酥痒。但要说她懂分寸,这洞房花烛的时候,还能如此随便,吊儿郎当的,恐怕世上也难找第二个。

  双臂回环,美酒入喉。

  这个姿势着实别扭,向晚一时不小心,就呛了一下,连忙以袖掩口,咳得用力又窘迫。只觉得背后有人轻拍了几下,也顾不上理她。

  待到平复了些许,抬起头来,才见司明玉一脸神情复杂,似乎透着几分好笑。

  他深觉丢脸,忙道:“我不是有意……”

  “行了行了,整天拘着。”司明玉打断他,像是很不耐烦一样,从他手中夺走未喝干的酒,“喝不了就别逞强,又不是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

  “……”

  向晚还没接话,腰上忽然就被揽住,身子一荡,就往后仰去。

  “你干什么!”他大惊,发现自己被按倒在床上,脱口而出。

  司明玉在他眼前,一手搂着他后腰,一手支在床上,并没有将他压得结结实实,而是保持在一个引人遐想的距离,笑得像只狐狸。

  “你是我的夫君,这是洞房之夜,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向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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