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十八章 戴顿司法中心医院_比利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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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联系在一起。玛丽发现自己寡不敌众,只好含泪离开了。1981年3月25日(星期三)是玛丽最后一次探视比利的日子。

  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

  第二天早上,考尔医生到哥伦布市接受询问,为两周后即将召开的听证会做准备,因为180天的期限即将到期。

  戈尔兹伯里的同事详细询问了考尔医生的心理学背景,以及治疗多重人格障碍症的专业资格,随后助理检察官毕尔进行了交叉询问。

  “如果比利拒绝治疗,那么戴顿司法中心医院如何才能恰当地做出诊断并给予治疗……?”毕尔问道。

  “他大概不信任他们,”考尔医生说,“因为比利不知道他们会怎样看待自己的病情,又会得出什么结论。恕我直言,那里的围墙有20英尺之高,上面还架着带刺的铁丝网,即使是在比那里好得多的环境下,患者也会拒绝治疗。这种情况我见过许多。”

  这个矮小、肚子滚圆的医生望着检察官说:“必须确认他们是在治疗患者还是在对付囚犯,但这不是我的事。我把他看作自己的病人。那家司法医院保卫措施森严,装着监视器,我进去看望病人前还要被摁倒搜身,甚至本医院的临床主任都要搜身并走过安全门(安装了金属探测器)。所有这些都让我觉得那里的环境不适于治疗……我甚至问过塞-米医生:‘要是你一天进去10次,难道他们就检查10次吗?’他回答说:‘那当然。’似乎我的问题非常奇怪。我觉得如此治疗精神疾病十分古怪,而且让人很难搞清楚医生究竟对患者做了什么。”

  检察官毕尔问考尔,是否可以认为,由于比利在过去的五六年里患了多重人格障碍症,所以变得非常暴力、好斗。

  于是考尔告诉他:“在某个时期,他确实表现得暴力、好斗,但我不认为他是个暴力、好斗的人。我只能根据事实判断。在阿森斯时,他是在遭遇了一系列不幸的社会事件后才采用了暴力,之后他感到非常害怕,病情也开始恶化。我认为这两者之间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事实上,他走入人群中时没有伤害任何人,他什么也没有做。他面临着严峻的考验,我在治疗过程中曾教他如何面对这些考验。

  “然而,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你得教导他……不能只做个样子,然后告诉他:‘你会康复的。’治疗是一个持续发展的过程。

  “我从来不限制他说话。他很喜欢讲话,但也是有限度的。他是一个斗士,总是想做点什么,但他不会伤害和威胁任何人,也不会偷东西。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他的状况也确实在逐渐好转。”

  代表俄亥俄州总检察长的迈克尔·埃文斯(MichaelEvans)继续询问道:“他为什么被转送到州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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