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稳定性,分割股权后是否导致公司实际控制人的变动等等,都会成为发审委员质询点和卡点,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系列法律变更、招股书变更、底稿材料重制等等。
要想按期过会是绝对不可能的。
ipo的收益大头都在过会后,这眼见要收钱,又眼看着钱飞了。
想到这几年的努力和等待,夏时初真的很想提把刀把范亚海那管不住的玩意儿剁了。
气死她了。
她拿着电话,噼里啪啦抱怨了一通,把气撒完了,才想到他那边还在开会。
“不好意思,我情绪不好,把你当垃圾桶了。”
“你不把我当垃圾桶,还想找谁?”盛怀扬笑着反问。
夏时初勉力一笑,“算了,我先过去再说。”
恰在此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提示声,盛怀扬也听到了。
“你先登机,到了报平安。”
“好。”
她准备收电话,却听盛怀扬柔声说,“别急,还有我呢。”
很普通的一句安抚,却让她焦躁的心霍地平复下来,想到他在躲在会场某个角落,安静耐心地听她发泄完情绪,夏时初心里更是暖洋洋的,还有点酸,蓦地就带了点娇气,“盛怀扬,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的回答掩在一片掌声中。
飞机抵达武汉已是傍晚。
范亚海亲自来接她,夏时初顾不上休整,直接上门拜访王美娟。
很庆幸,对方没有将她拒之门外,只提出“不想见到他”,这个他自然是范亚海。
出于对人民币的敬畏,范亚海不敢再激怒王美娟,乖乖等在车上。
夏时初见过王美娟几次,印象中她虽然称不上美丽,但这些年随着企业渐大,她挺注重个人品味呵保养,是个大方得体的女人。
然而,这次一见,夏时初惊到了。
面前的女人跟她印象中大相径庭,完全是两个人,憔悴、苍老,可能是睡眠不足,整个人都肿肿的,尤其那双眼睛,一看就是哭太多。
望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珠,夏时初竟无法启齿,那些理智的劝解,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王美娟先开口,“夏总,你是来找我谈离婚的事吧?”
她声音很是沙哑,仿佛被砂纸磨过一般。
夏时初捻了下手指,点头,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这种时候来跟你说过说这些。作为女人和我个人,我其实很支持你的决定,换了是我,也会这样做。但是……”
她顿了下,继续道,“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得为这个项目、为其他中介机构,还有项目组成员再做最后的努力,希望您能谅解。”
“我理解,否则我也不会同意见你。”王美娟很是通情达理。
她虽然不直接参与公司管理,但是公司要上市,请了中介机构来辅导,她作为间接持股的股东也是接触过夏时初和团队的,做尽调时看着他们没日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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