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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依依写完四个字——一代大师后，古鸿衍的眼里满是失望之色。
“古会长，写好了。”
乔依依满目喜色地看向古鸿衍，见古鸿衍不说话，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书法惊艳到，心底的底气更足，下巴抬得更高。
“乔小姐，你是不是藏拙了？”
古鸿衍还是有点期待，不想一棒子打死。
“没有啊。”乔依依抿唇一笑，“这就是我的真实水平。”
古鸿衍叹了一口气，委婉地开口，“乔小姐，我们书法协会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我知道。”乔依依表示理解，“我相信古会长能慧眼识英雄。”
她对自己很有信心，丝毫没察觉到古鸿衍话里掩藏的意思。
古鸿衍：“……”
这女娃娃看着挺聪明，怎么没明白他的意思？
“古会长，你看看我能不能加入国书协呢？”
“加入国书协，我会更努力学习的，相信能把R国人打得落花流水！”
乔依依眼里闪烁着亮光，自信满满。
古鸿衍犯难地看着乔依依：“……”
就她这刚入门的水平，连他们今年新收的学生都比不了，还妄想打败R国人？
“乔小姐，我直言跟你说吧。”古鸿衍神色肃冷，“你这水平，糊弄一下门外汉还行，加入国书协，不太够。”
乔依依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她坚硬地扯着嘴角，“古会长，你不是在骗我吧？”
“乔小姐，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古鸿衍神色又冷了几分，有点不悦。
乔依依抿着唇，“那好吧。”
她红了眼，提着自己的包包离开了国书协。
她真是上赶着找虐呢！
她的水平都进不了国书协，乔奈奈那水平就更不可能！
想到这里，她压抑难受的心才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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