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声,粗犷的声音,“好木仓法!”
唐月牙淡定地把木仓还给兵哥,看向来人:“献丑了。”
“金老!”那对夫妻原本还对着昏倒的女儿哭天抢地,看见他,立马扔下女儿,两眼放光的看着金老。
夫妻中的女人更是像死了爹似的嗷着:“堂叔,你终于来了,你侄女和侄孙女都快被欺负死了!”
金老身边的警卫员拦住了她想扒拉上去的行为,隔住了她。
女人讪讪地落下手:“堂叔,我们都是亲戚,别见外了。”
金老冷哼一声:“我不和没脑子的人说话。”
看向唐月牙,满脸慈祥:“姓唐的小姑娘,果然不一般,这一手真亮眼!”
女人不敢置信:“堂叔!”
金老有点腻歪:“我和你家离五百年前是一家就差一年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这没秋风给你们打。”
“堂叔,我们不打秋风,只希望您能美言几句……”女人讨好地笑着。
唐月牙看着这位慈眉善目的白头发老人,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姓唐?难道我的名声已经传了那么远了?
“堂叔,这个人刚刚想杀了你的侄孙女!”女人哭喊着。
“别叫我堂叔!这人不是没死成吗?”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沾了这么个九杆子远亲。
“我告诉过你们,别再来了,但是你们不听还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心知肚明。”
又指着唐月牙:“她是首长,对于你们这些想要擅自闯入的,别说杀蛇了,崩你们身上,我都开心地鼓掌。”
唐月牙:……这位金老有点野。
“首长?”女人不信,“她个毛丫头,怎么可能。”
唐月牙:年轻貌美怪我喽~
金老不理她,转头又对着唐月牙道:“不介意我搭你们一个便车回家吧,我也是遛弯溜到这的,没想到看了个热闹。”
原来是吃瓜界的同道中人,自然是不介意。
几人上了车,留下了狼狈的一口三家。
女人看了看地上的女儿,一身腥臊的丈夫,满脸的茫然。
所以说,他们不仅没有将金老请到,还又得罪了一位首长?
女人双眼一翻,身体虚晃。
完了,她也要昏了。
车驶进去,一路树影,几乎每家每户的大门口都栽种了树。
有的四季常青,有的还光秃秃的,只长出了一点芽子。
道路宽阔平整。
往里面车前进着,渐渐看到了一些人。
都是一些老人家,几乎看不到年轻人,有的围在一起斗象棋,有的在打什么拳。
平平常常的,生活百态的平常人家生活。
唐月牙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提前进了养老院里。
“停吧,唐丫头,我就在这里下来,我看见几个老伙计了。知道你是第一次来,先放你回家实整实整,之后再来我家做客,我家老婆子做菜,香的很。”
“好的,金爷爷,我一定会去尝尝金奶奶的手艺的。”唐月牙甜甜地道。
完全看不出她刚刚冷眼持木仓时有多飒。
刚刚在车上的一段时间,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恨不得就地拜个把子。
金老下了车,还朝他们挥了挥手。他的警卫员刚刚没上车,一路小跑着过来。
今天的大起大落太多,成同志重新启车,还有些恍惚:“刚刚我的车上坐了两个首长,现在还剩一个。”
被剩下的唐月牙:委屈你了。
不错,金老也是一位名副其实,曾经手握大权的老首长,只是大家都习惯尊称他为金老。
车子又往里行了几米,唐月牙注意着房牌号。
“到了。”
刹车踩下,车子噌地停下。
停在了一座门前有两座戏球石狮子的四合院大门台阶下。
大门上方崭新的赤棕色牌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庄严大气的二字。
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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