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岁月长河也由此形成新的支流。”
颇有当年大圣受菩提老祖点拨，半夜求道的机灵劲。
“只想着，你二人进便进，不进便不进。”
古成汤点了点头，随即反问：“绞肉机同学呢？”
“这几个人我也有所耳闻，都是很厉害的年轻人。”
“无妨，吾自会出手。”
“道祖是那人的祖辈，还是要收他为传人？”
虽建立起的逼格满满，可总有种“孤寡老人”的既视感。
“黑袍人？这人情报不简单啊……不对，TA这是猜出了我的大概身份？！”
“多少年过去，九州还是以此划分地域。”
为此，他还特意找“护道人”聊了聊，只得到了谜语人一样的含糊回复。
话音落下，脑袋灵光的古成汤便起身离席，扑通一声拜倒在地：“凡人卡师古……鹦鹉螺，愿拜道祖为师，终生供奉，万事皆遂，若有违逆，不入九墟。”
一连三个“无”，让端木灵和古成汤失望之余，心里又十分平衡。
该说不说，纪年的确很懂卡师心理。
“那背负天命之人……”
虽超脱凡尘，却也有几分“人味儿”，并非“绝情绝欲”之辈。
堪比十万个为什么的古成汤张了张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小心翼翼地从金光璀璨的殿砖上爬起，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古成汤话落，端木灵正琢磨着要不要跟一手，那神秘存在便以雷音回复。
古成汤哪能看不出端木灵是在试探自己，想以话术确定自己的大概年纪，便随口应了一句。
这天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纪年本就奸猾如鬼，凭信息优势刻意算计，就是东叔，都有可能被他骗走养老金。
端木灵轻叹了口气，真有几分艳羡地说。
古成汤忍不住询问说。
此话一出，纪年也不再多言。
用端木灵的话说就是：“肯定又是那群下水道里的耗子搞的鬼！”
那怪人似乎有意隐藏实力，明明气沉如渊，却还是被他麾下卡灵打断独角，作肉泥遁逃。
他也不知端木灵和古成汤是被这从未见过的形式给搞蒙了，还是骨子里藏着“冒险基因”，总之能接受邀请，就是好事。
这也让两人自心底生出不少亲近感，只觉如此伟岸存在也不是高不可攀。
“吾只想尔等于世间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等吾再度复苏，也能有所回味。”
端木灵有些不解其意。
“吾有些乏了，还请二位闲谈。”
“先以天宫场景将其震懵，再伪造背景，让他们以为自己开启了‘金手指’，下意识不想否决‘我’的真实性，然后抛出所谓的‘背负天命之人’，一方面以情绪拉扯，让他们产生优越、共情，一方面为我本人的‘进群’留下话引……”
“而今看来，尔等不只背负大气运，还是‘有缘人’。”
要真有所谓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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